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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不可惜过去的时光,也不期待未来,就会产生一种平静、悠闲、超凡脱俗的感觉。由此可见,从远处观察,人显得很美好,这也是自然的,因为我们来到农村,躲避的不是人,而是自己的虚荣心,这种虚荣心在城里人的圈子里往往过分地强烈而荒谬。我眼望春天,心中渴望世界上能出现一个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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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于邑,先生此书不知呈教于施公愚山、费公袆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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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们过着自由,快乐的生活。为后面威利巴尔德残酷的统治做了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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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幸福都是非常和蔼的,但也有个别的比最大的不幸还要阴险,还要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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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说,婚姻是大自然赋予男女的联结,古老而牢不可破,……这种爱火一旦被理性点燃,便不会因疯狂而燃起火焰,却能使双方的和谐更加温暖;它用温情将两颗心联合在一起,使夫妇的欲望协调一致。 非洲人生性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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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平26岁的时候跟妻儿一起来到了东京。现在他正在某杂志社的二楼担任着校队的工作。可不知怎么毫无缘由地想起了当时的自己。毫无缘由?疲惫的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一条像当时一样的窄路,到处是昏暗的竹林和山坡,断断续续地伸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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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筋疲力尽后,忽然读到拉迪盖临终的话,再一次感觉到了诸神的笑声。那句话是:“上帝的士兵们来捉我了。“他想要与他的迷信和他的感伤主义战斗。可是这样的战斗,对他来说从肉体上已经不可能了。“世纪末的恶魔”确实在折磨着他。他羡慕起把上帝作为力量之源的中世纪的人们来。可是信仰上帝——他到底还是不能信仰上帝之爱……就连考可多都相信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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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历史学家的”结构主义“与在同一名称之下烦扰人类的其他科学的提问法风马牛不相及。它不是把人引向表现为函数的关系的数学抽象,而是引向生命的根源,引向生命所具有的最具体的、最日常的、最坚不可摧的、最不具名的和最人道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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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自己是独自一人。阳光照射在仪表盘上,闪烁着冷焰的光芒。他踩了一脚操纵器,整个风景开始倾斜。冷焰的阳光像矿石一样,冷硬的土壤也像矿石一样:没有了生命中的温馨、芬芳和柔弱。 然而,飞行服下,藏匿着贝尼斯温暖脆弱的身体。厚厚的手套下,是一双无比美妙的手,拿手背会去抚摸,热纳维耶芙,你的面颊•••••• 西班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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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这本书能给你教益,使你对自己比对它更感兴趣,进而对其他一切比对你自己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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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觉得,周围其他人那样奔波忙碌,只是为了增加我对个人生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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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赛》的诗人以无比客观的口吻告诉我们,歌者德摩多科斯是个盲人:“缪斯女神对他宠爱有加,赐他好处,也给他不幸;她夺去了他的视力,但赋予他甜美的歌声。”古代人相信荷马正是盲眼诗人,这一看法令诗人此处的描写又多了一分辛酸,因为史诗中这位歌者,正映照了诗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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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整年都是些闲逛的假日, 游戏会使人像工作一样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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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意见是:既然人的名字都是任意的,那么人物的名字也应该是任意的,这样才真实。我却认为,这种暂时创造出的人物的名字是抽象的:现实中总是会发现名字与人之间的细微的,甚至无法察觉的联系,有时候还是相矛盾的关系,所以一个人总是他自身与名字的集合,没有他,名字就没有任何意义,但跟他在一起,名字又有了特殊的意义。这种关系也正是作家要设法在他的人物形象上实现的一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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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创造了一种充满艺术和意义的语言,但这种语言却犹如在东西上涂抹的一层油漆——无比通彻和感性,但也只是漆层。有一点他是幸运的,他远离了情爱的困扰,不管是欢乐的还是痛苦的,张扬的还是隐秘的;对此我们倒是不应该加以挑剔,而是相反,现如今对于情色,人们只存反感,但是我们也要说,爱情一直都是一股大推动力,在小说里也好,在其他领域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