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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兰西见多识广,所以十分怀疑无产阶级读者的实际阅读水平,依据他的看法,这些读者简直不可自拔,只读拙劣的罗曼司,犯罪小说以及侦探故事。一方面承认无产阶级的低级趣味,同时他又相信,有必要创造一种新“文化基础,以便接受一种新型文学”。新文化基础当然指的是共产主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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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位弟子,皮埃尔·夏尔多,能够编撰五大卷《政治与批评辞典》(1933),内容完全取自莫拉斯的零散著述,这部辞书无所区别,文学和政治条目混为一谈,看来这也绝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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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42)1979年冬,路翎的「反革命罪」 獲得平反,第一份平反書內謂「因精神病所有『攻擊』 言論均不作反革命言論」,第二份平反書則進一步稱「無論有無精神病,所有『攻擊』言論均不作反革命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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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来信,仿佛有几句话在对我研究,我不知结论是怎样,……你大概看我是冷冷的,我的确是冷冷的;有人看我有些感情,我大概也有些感情。总之,连我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是怎样。从写诗的经验看,凡写诗的人都敏感和富于感情,但又由于他把感情寄托于诗中,能和自己的感情脱离,选择一个角度去观察和体味它。因此,他的感情就成了身外之物。这种感情,不如有些不会写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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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有理智、有灵性的生物当中,我们女人算是最不幸的。首先,我们得重金争购一个丈夫,他反会变成我们的主人;但是,如果不去购买丈夫,那又是更可悲的事。”(美狄亚) “一个在家里什么都不懂的女子,走进一种新的习惯和风俗里面,得变作一个先知,知道怎样驾驭她的丈夫,那么,我们的生活便是可羡的;要不然,我们还是死了好。”(美狄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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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是他的影子,也走着他走过的路。他知道前面有一个深渊在等候她。但是他无法使她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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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躺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他的祖父,他只是整整一代人的一个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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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時左翼文人的國家理解,則完全與政府脫離關係,變成一個抽象性十足的理念,它只依附於無產階級革命的前途,甚至只對蘇聯產生認同,理想高蹈美妙·但過分脫雕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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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神奇于温厚,寓感怆于和平,意愈浅愈深,词愈近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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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應麟《詩藪·外編》曰:六朝句于唐人,調不同而語相似者:“余霞散成綺,澄江靜如練”,初唐也;“金波麗鳷鵲,玉繩低建章”,盛唐也;“天際識歸舟,雲中辨江樹”,中唐也;“魚戲新荷動,鳥散餘花落”,晚唐也。俱謝玄暉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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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依稀朦胧地渴望成为解放者,把我祖国的瑕疵和污垢荡涤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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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架直升机中,大一点的是一架MH-53J“低空铺路者”。这种机型造价将近四千万美元,......第二架直升机只有“低空铺路者”巨大身躯的三分之二大小。MD-5300“铺路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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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艘六八八级攻击潜艇转向公海时,有两个脑袋冒出水面,然后又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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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了地狱,而且得留在地狱。不管人家把上流社会说得怎么坏,你相信就是!没有一个讽刺作家能写尽隐藏在金银珠宝底下的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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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的钱尽量挥霍,又为了跟故世的勃罗纳太太斗气,使丈夫在家里成为法兰克福从来未有的最痛苦的人,据说一般百万富翁知道了竟想要市政当局订一条法律,勒令所有的妻子只许爱丈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