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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赖特费尔德:在哥伦比亚有一枚邮戳,上面印有您的照片。 马尔克斯:我希望它是专门用来盖情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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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气对我的个人生活来说是一场灾难。就好像你可以通过周围众多的人群来感知自身的孤独一样。围绕你的人越多,那种渺小感就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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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加瑞对于神秘主义的颂扬也许会令许多女权主义者大为惊讶。她认为,神秘主义者的经验正是通过彻底服从父权制而终究使女性发现了自身。但是神秘主义仍是一种特殊的例子。伊利加瑞或许并不要求所有的女性在内心都真正成为神秘主义者,只是要求在父权制下神秘主义(就像几个世纪后的歇斯底里一样)为女性提供发现她们求生本能冲动所特有的某些快乐之真正的(即使有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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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手势相对新颖。使用它的是主场粉丝,时机是对手球员在球场上表现得不够有能力或者当客场粉丝唱的内容惹恼了他们的时候。数百只手伸到空中,手指卷曲,模仿男性自慰的动作。含义是对手粉丝十分缺乏男子气概,根本吸引不到姑娘,只能通过自慰满足自己的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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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表现强调了每一次足球事件背后的复杂社会性质。正如J.B.普里斯特利的精彩论述那样“如果认为足球只不过是22名雇员踢一个球,那也可以认为小提琴就是木头和羊肠线,《哈姆雷特》是墨水和纸。它是矛盾和艺术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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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波士顿中央公共图书馆仍旧开放,而且和往常一样可爱。我发现里面人的举止与我在鉴于看到的似曾相识,于是突然想到白天的图书馆——无论监狱里的还是自由世界的——的共性:它们是各类孤独者和弃儿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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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看多了,看久了,看穿了,便看出些生活浮沉中往往视而不见的道理。人看多了,看久了,却不容易为此怡然自得。举个例说,二十年前看过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大眼睛闪耀着美好人生,嘴里唱着人生美好;二十年后再看,眼睛变成了三角形,里面隐隐射出一股阴毒。嘴里也许还是唱着人生美好,,听来却有些凄厉。 我宁愿看天生就古老的生物,如银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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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们清楚,任何一门手艺或娱乐,想嘲笑都不太难。一点小聪明,外加乖张,自负,和恶意,就足够了。人尽可以肆其恶口,却终不免自投罗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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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们清楚,任何一门手艺或娱乐,想嘲笑都不太难。一点小聪明,外加乖张,自负,和恶意,就足够了。人尽可以肆其恶口,却终不免自投罗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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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巫山神女是古代一个生殖女神,她与巫王仪式性的结合,对于大地的安宁康乐来说,是不可或缺的。诗人让她负责万物的生长。所有现象皆由她而滥觞。她是古代宇宙神话的文学版本——一个无形无状无名的云雾神女,孕育了种种可能性。她有很多方面与“道”相一致,同时也让我们联想到伟大的女创世者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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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陈友谅陷太平,谋东下,势张甚。诸将或议降,或议奔命据钟山,基张日不言。太租召入内,基奋曰:“主降及奔者,可斩也。”太祖曰:“先生计安出?”基曰:“贼骄矣,待其深入,伏兵邀取之,易耳。天道后举者胜,取威制敌以成王业,在此举矣。”太祖用其策,诱友谅至,大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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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胶般 缓缓流下的泪 粘和了心的碎片 使我们相恋的 是共同的痛苦 而不是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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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斋说:“上元须酌豪友,端午须酌丽友,七夕须酌韵友,中秋须酌淡友,重九须酌逸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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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的阶级性非常分明,等而下之的舌头用来打口水战,呼口号,高尚的舌头用来赞美神,最高级的舌头则用来接吻,品味美酒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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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小红帽的妈妈做了面包,又借着炉温烤了些圆饼 ,对她说:“去看看你外婆身体怎么样,听说她生病了。给她带一个圆饼和这一小罐黄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