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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的社会精英们鼓吹他们的欧洲遗产,并且那些祖先是印第安人和(或)非洲人的人比其他事情更多的提起他们与欧洲的联系。他们很乐意地领会在欧洲发生的事情并熟练地从旧世界扩展来的最新思想,并欢迎它们来到自己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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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权力是世界最最神秘的物质,它磁石般地把单个人、诱惑般地把群体都吸到身边,很少去问,这种权力是从哪儿得到的,是从谁那里抢夺来的,而只是把它的存在当做是自身存在的一种提升,对之盲目地奉献。心悦臣服地把自己置于这种桎梏之下,兴高采烈地跳进这种奴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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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与其他民族不同,我们只是在睡梦中拥有土地,不是在自己的土地上生长我们的种子和果实。我们总是用奔走不停的脚走过一个又一个国家,在异国他乡的土地里建造我们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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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社会不平等维持现状域不平等程度加剧都意味着社会稳定。而降低不平等程度需要大量干预不平等减少的程度正是社会稳定遭严重破坏的指标。尽管我们以为谢富不平等会产生负面影响,但不平等消失所造成的影响是我们不意看到的,甚至对许多非特权阶层来说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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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蔷薇未洗胭脂雨) 浪淘沙(金缕晓风残) 虞美人(廉纤断送荼䕷架) 风流子(谁教春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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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短颊微红眼半醒) 临江仙(落拓江湖常载酒) 满江红(沽酒南徐) 沁园春(八月奔涛) 贺新郎(万事催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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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酒高堂,悲歌临觞。 人寿几何,逝如朝霜。 时无重至,华不再扬。(扬 一作:阳) 苹以春晖,兰以秋芳。 来日苦短,去日苦长。 今我不乐,蟋蟀在房。 乐以会兴,悲以别章。 岂曰无感,忧为子忘。 我酒既旨,我肴既臧。 短歌可咏,长夜无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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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黎之变古,乃时代使,于文学史上,其自身并无十分特色客观也。 古典文学,铺张堆砌,失抒情写实之旨也;山林文学,深晦艰涩,自以为名山著述,于其群之大多数无所裨益也。 此种文学,盖与吾阿谀夸张虚伪迂阔之国民性,互为因果。 予愿拖四十二生的大炮,为之前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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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甘冒全国学究之敌,高张“文化革命军”大旗, 以为吾友之声援。旗上大书特书吾革命军三大主义:曰,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曰,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曰 ,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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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过于强调诸如“世界史究其根本就是伟大人物的历史”之类的话。我们不应当误解卡莱尔笔下的伟大人物和英雄们:他们不是尼采式的游离于道德秩序之外、超越了善恶的超人,而是上帝意志的代言人,是某种不由他们选择,且不实现他们个人目标的命令的执行者。他笔下的英雄们水远是“代表性的人物”,是他们时代的“梗概和缩影”,而不是利己主义者和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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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之後、他把我拖回房子最暗的角落、我可以感覺他手按在我唇上的警告、他抓著我的手指在顫抖。】 【我從沒見他如此激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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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按蜀士多资性聪明,而处境丰裕(独碧柳乃真特立独行者)。入川以来,所见旧识之文士诗人,其愚者,则奔走末职而扬扬得意,如刘庄。其诈者,则一意营财以致富,如冯飞,如李惟建,如李劼人等,皆是。总之,皆《浮华世界》《名利场》中之人物。与宓之在家僧、出世人根本径庭。独李哲生思纯。尚能勉为真名士、真学者,笃于故旧之情,而气味渊雅,高出一切人上。为难能而可贵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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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识一首 有感于冯若飞、李惟建、李劼人等人,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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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问题原点,智伯人头究竞是被加工成饮(酒)器还是夜壶呢?一这是继“大刺客为何蹲小厕?”之后浮出来的又一个大悬疑。单从相关史料、各家注解或原理动机分析,实难铁板钉钉。 但如果我们把这两个悬疑摆到一块,一个在逻辑上能打通两者关系的“参考答案”就浮水而出:大刺客为何蹲小厕,原因是智伯的头被“漆”成“溲杆”一虎子,直接“厌胜”到赵襄子的私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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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横带着两个门客离岛上岸,乘传车来到距当日西汉首雒阳(即洛阳,时汉高祖尚未迁都长安)仅三十里的尸乡厩置(驿馆),沐浴更衣,横剑自刭。门客按田横遗言,把他自己割下的人头快马送到雒阳宫里新天子刘邦面前。其后五百门客得知消息,也全部自杀。这千里送人头,空前,绝后,引出一向持重客观的太史公重重一問,而这也是两千多年后我读田横传记强烈感到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