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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只脚已经朝着死亡的方向迈过了那条白线,而另一只脚却带着生的留恋落在后头,正像刚才看到的时钟上的两根指针,正在记录着我人生最后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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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种种臆测开始流散之际,千五郎居然亲自找上了三友的高管:“你们倒是说说,这世上谁有资格批评我女婿做的事。批评他,就是在批评我们自己!就是在玷污我们的戏!演员装模作样充好人,有什么意思!你们听好了,人有时候就是因为没那么正派,所以オ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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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演员实在生性笨拙,连做个笑脸讨好人都不会。眼睛里只看得见自己走的路,这些年来也领受了诸多看客的训责,只怕根本不配做什么当世的名角儿。可即便如此,从这歌舞伎座的大屋顶上看下去,这笨拙的演员,和当年那个为了替父报仇,而在学校晨会上冲将出去的心性纯直的少年,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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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历是一把双刃剑,你身边慈眉善目、经验丰富的长者是贵人还是小人?我们眼中的琴心剑胆也许是口蜜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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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幼时无条件尊重长者,认为他们比我有知识、有阅历、有涵养。长大后,我越发觉得这个想法像苍蝇拍,不仅上面有“漏洞”,还让我吃了不少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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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极了。读的时候我被它彻底折服,等我到了那里,才意识到这本书更多的是社会写实,而不是奇幻。我之前认为很奇幻的部分其实非常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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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相信解决人类问题的答案在所谓的政治中。我觉得要是真的有答案,它在人的灵魂中。我反感社会行动,因为它通常意味着社会管制,意味着干涉、规章、做别人想让我做的事。我从小接受的是西部拓荒者的道德准则。它意味着不被他人打扰,也不打扰他人。我家里人认为这是最崇高的人类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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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我也不会停止阅读,书籍也将以各种形式持续撼动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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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给死人生产多少寿衣多少骨灰盒多少墓碑,这能宣传吗?能汇报吗?不能宣传不能汇报的叫什么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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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更靠得住:伊迪那条至死不渝的澳大利亚小猎犬就是例子。植物并不像它们看起来那样超然物外,它们比许多人更敏感,它们曲意巴结的幽香、演绎推理的习性都能引起人们的注意。我,只有我,是一株小草,在它的系泊之地迎风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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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很多澳大利亚乡村住宅经常发生的情况,外人很难决定从哪里进入卢辛顿庄园。游廊、门廊、灯光、钢琴断断续续的弹奏声、咆哮的狗、奔跑的猫、玫瑰刺“武装”的拱道、厨房飘来的气味,但从来没有真正指示如何进入的标志。从某种意义上讲,澳大利亚乡村建筑是建筑材料对矛盾体的延伸,它们演化出精心设计、貌似随意的搭配,同时也警示那些不属于这座迷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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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我许了个新年愿望:希望我的视力再好一些,能多看到生活中美好的部分。希望我的听力再差一些,能少听进去一些无意义的诋毁。这个愿望,我也送给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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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在文学中引入至今被忽视的三要素: 1.声响(物体运动的表现) 2.重量(物体飞动的能力) 3.气味(物体分裂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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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清扬一时间找不到祝酒词,最后说:“敬自由意志,意志终将战胜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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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需要大家慢悠悠地过日子,体会生活的点滴,不受其他事物的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