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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花中一定包含着某种心意。插在最前面的一定是花苞,是还没有绽放的部分,为的是给来访的客人看。在一盆生花之前,通常主人坐在左边,客人坐在右边,因此花苞一定要朝向右边。花苞不是会在明天过后天绽放吗?主人就是借此向客人表达:我正为了你将来的幸福而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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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一个人在阅读方面能给予另一个人的唯一建议,就是跟随直觉,不要盲从。别人的建议可以参考,但最终应得出个人的判断。 如果我们对此达成共识,我便可以更自在地分享一些想法。因为我相信,各位不会被我的观点束缚。而独立意识,正是读者最重要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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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任何书籍都不能带给你好运 但它们能让你悄悄成为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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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为读书必须走爱之路,而非义务之路。阅读的目的不应当是为了忘却我们自己和我们的日常生活,而是为了重新更加自信而成熟地、牢牢地把握我们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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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夏天,一个夏天,所有夏天。每一个细节都承载着它们。暴风雨,宁静,岩石,芦苇,海湾和峡谷—-----是森林,是花坛,是昆虫。还有关于断开的蚯蚓的论文,以及女孩被伦尼斯和她美丽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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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家庭结构应该就是W2C4,即两名女性、四只猫:一个很稳定的分子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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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有权力的人将善良、仁慈、慷慨和关爱等抽象价值外包给他人,同时假装这与自己展现这些价值观是同一回事。行善积德一直都是特权阶层委派给无名小卒的事情,而且还要宣扬其美德,但那些希望显得进步的人,将矛头对准永恒的母亲们,这种行为真是天才之举。口惠而实不至的仁慈比需要时间和金钱的照料更受推崇,如果我们都支持这种照料,可能需要进行相当程度的社会重组和财富再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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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多年,容貌改变了很多,腰身也浑圆了起来,只有个性最是难改,他有他永远学不会的东西。 那个学不会的东西,是隐藏自己的看法、人云亦云;是路见不平、假装没看到是为了节节高升,就昧着良心。他面对世间,仍是一片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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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在一支舞的时间里舞步和谐,就意味着后半生婚姻美满,“一直幸福生活下去”。我不信高居于豆茎顶端的富足世界里,那金子是靠魔法母鸡生下来的。我也不信善良天真、会跟动物说话,就能在矮人之家快乐地过活,最后等来完美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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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眶的柔和曲线之下,两道门无声打开,光仿佛是从门后深邃的宫殿里来的,在那里,永生不老的神祇守卫一口泉,泉眼里喷涌出让人饮而忘忧的酒。 所以我喝了又喝。他的丝绒酒杯湿漉漉,甜酒加热到刚刚好。舌头如匙,轻轻搅拌。权杖交到了国王手中,钥匙认出它的锁孔。我扬起四肢,像戒指托固定钻石,即使狂欢造成开裂,我也能及时把他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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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是我人生的船,可我是一条鱼。船有它的航道、码头和目的地,鱼没有。鱼的全部意义就是从这片水域游到那片水域。鱼可以尾随着船,也可以游离开去。在必要的时候,我必须游离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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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底下相安无事的夫妻,哪有不靠谎言维持的?我喜欢无伤大雅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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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了,要想让我入社,除非毛泽东亲自下令。但毛泽东的命令是‘入社自愿,退社自由’,他们凭什么强逼我?他们的官职,难道比毛泽东还大吗?我就是不服这口气,我就要用我的行动,试验一下毛泽东说话算数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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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十几年时间里,我读书的一大部分兴趣就在哲学书籍这里,并把一个观念顽固地向人诉说: 哲学燃烧着为一切科学陈述寻找最后绝对价值的欲望; 这种不可遏制的欲望,使得它总是不惜调动浑身解数,不遗余力地要将对问题的说明推向深刻; 缺乏哲学力量的任何一门科学研究,总难免虚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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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抵达沉默的王国?对于肖勒姆来说,沉默是一切语言的源泉,我们需要借助人的悲叹抵达沉默。但哀叹必须由其局限——也就是沉默——来理解。这类似于年轻的肖勒姆那句令人难忘的格言,天国是所有人集体的孤独。人类社会有两个基本形式:沉默和启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