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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突然觉得我跟十几岁时认识和爱过的人距离遥远。我想念人们。我在哪里站了一阵子,希望能回到那段时期。接着我又想到一件事,清楚地明白自己做不到。不可能。可是我又想到我的生活跟我年轻时、对将来有着期望的以为将要拥有的生活截然不同。我现在不记得那些年我想怎样过日子,但是跟所有人一样,我有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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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如果人们谈论文章,好比谈论行为举止,不带着一种亲切同情,不带着某种偏袒一方的热情,那么这些话也就不值得一说了。对事物的兴致、喜好、关心是唯一真实的东西,它又产生真实性,其他一切则不过是浮华藻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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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就在于一旦因自己的弱点而降低理想,到时就会一发而不可收。 但这种议论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错误首先在于认为无线完美的理想不能成为生活的指南;在于看到理想,就摆摆手说,我不需要这样的理想,因为我永远不能得到它,或者把理想降低到能保留我的弱点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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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nt you to feel what I felt. I want you to know why story-truth is truer sometimes than happening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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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must take sides. Neutrality helps the oppressor, never the victim. Silence encourages the tormentor, never the tormented. Sometimes we must interf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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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斯坦搭建了一个可以被称之为“四位一体”的解释框架:财产权、科学理性主义(或科学方法)、资本市场、交通和通信技术的改善。在这四大因素的共同作用下,现代财富增长逐渐生根发芽于英国格拉斯哥至意大利热那亚之间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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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方究竟能不能相遇?即使沒有當前的整隻局勢,西方也處於可以打破僵局的有利地位,就像唐朝的中國,充滿自信,從印度與中亞拿來許多東西,絲毫不怕失去本色。至今西方的中國視野依然與中國人対西方的理解一樣刻板局促,狹隘的視野會最終導向狹隘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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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個念頭是看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還在不在,他第一念頭是把她那張冷香的臉、細緻的表情重重落實到懷裏,如果二個久不謀面的朋友見面的第一句話是--好久不見,如果余書林見了她第一句話便是這個,他們之間便沒有色彩可言,沒有故事可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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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惜說:「聽你講課是種享受。」那是她對他最恭維的話,她對他最恭維的行為是--不要求什麼的,認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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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发现在我最严肃的时候,人们却总要发笑。实际上,等我过了一段时间重读自己当初用真诚的感情所写的那些段落时,我也忍不住想要笑我自己。这一定是因为真诚的感悟本身有着某种荒唐可笑的地方,不过我也想不出为什么会如此,莫非因为人本来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行星上的短暂居民,因为对于永恒的心灵而言,一个人一生的痛苦和奋斗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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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变乱的原因,与贵州略同,在贵州是汉、苗不和,在云南是汉、回仇视。回民有信仰、有组织、,文化程度高,民族意识强,与汉人杂处,风俗各异,利害冲突,相互轻侮忌恨,会党复从中播弄。回民势众心齐,有清真寺公费,缓急相通;汉人亦团练自卫,各出“保家钱”、“买命钱”。法令规定回民有犯,加等科罪,牧令每遇汉、回相争,往往偏袒汉人,回民不得其平,径行寻仇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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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二三十年来散文不发达,原因之一,可能是对于传统重视不够。包括我自己。到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老年读书,过目便忘。水过地皮湿,吸入不多。风一吹,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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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采纳别人意见的人,一定失败,而采纳错误意见的人,结果相同。比较之下,曹操先生的英雄形象,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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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对外来文化兼收并蓄、为我所用的胸襟与气度,是唐朝有别于其他朝代的高明之处。正如鲁迅所说:“那时我们的祖先们,对于自己的文化抱有极坚强的把握,决不轻易动摇他们的自信力;同时对于别系的文化抱有恢廓的胸襟与极精严的抉择,决不轻易地崇拜或轻易地唾弃”;“凡取用外来事物的时候,就如将彼俘来一样,自由驱使,决不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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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特和克里斯蒂娜是密歇根州立大学的同学, 二十岁那年步入婚姻,如今已经共同度过了五十五年。两人没 不有孩子,这被福特视为他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之一。熟悉福特 现的读者都知道,他的每一本书都是题献给克里斯蒂娜的。他对 布我说,他的一生只做了两件事:一件是写书,另一件是一直和 妻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