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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们会发现,爱不是一场必须满分的考试。不理解也没关系,关心和感恩也同样能创造爱、延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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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时候就像一场远征,脚步越沉重,方向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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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信仰,教我们如何在一个充满痛苦与恐惧、匮乏与不公平的世界里,负责任的地、谦卑而高贵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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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我逐漸看出這樣一個問題:這個建築的糟糕是如此明顯、如此確鑿、如此無可辯解,爲什麼斯科特要這樣修建它?如果說斯科特是一個拙劣的建築師,這種說法只是以同義反復取消了問題;如果說趣味問題是難以解釋的,這種說法則是以虛假的暗示(suggestio falsi)迴避了問題。我開始問自己,斯科特實際做的與他試圖做的,二者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繫呢?(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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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表达的不过是:人可以有不同的选择,所有的选择都是缓慢形成的;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仿佛什么事情也都没发生,只不过,大家在经过这些事情之后,都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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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五岁或是95岁,没有一个临终之人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正在逼近。 问题不是:“我该不该告诉她她快死了?” 真正的问题是:“我能不能听懂他?” 举例来说,病人可能会告诉你:“你7月生日的时候我就不在了。”你听见这句话最好的反应就是你不会觉得需要说:“哎呀,快别这么说。你会好起来的。”因为这样说,会打断病人与你之间的沟通,因为病人会了解到你还没有准备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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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考察站离我们的长城站不远,我们去他们站参观,见到他们的医生,他的房间里摆满了书,医学书有一小部分,大部分是文学书。他正在读雷马克的《西线无战事》,谈起雷马克,他竟然热泪盈眶。看到这种情形,你会感觉到,你面对的不是一个技术人员,而是一个正在的知识分子。我们站里也有医生,大部分空闲时间干什么呢?无非是聊天、打牌。这个对比真是令人感慨,这就叫做素质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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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相爱的人,如朋友、情人,都知道爱不是一闪即逝的,而是为了最终的相互认识与和解而在黑暗中进行的长期而痛苦的斗争。如果说历史上的美德由于表现出耐心而为人所认识,真正的爱情与仇恨有同样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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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真正做計算,他們所能做的的只是操縱心裏符號。他們也不能真正操作心裏符號,他們所做的只是按照各種模式來發放各種神經元。但他們也不能真正發放神經元,他們只能讓物理定律來爲自己發放神經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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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和好的论说一样,它并不考虑前提或结论的真假。只要推演规则的选择适当,运用这些规则得到的命题都是前提的逻辑后承,亦即演绎保存真实性。当然,演绎并不保存荒谬性,可以从荒谬的命题演绎出的不仅仅是荒谬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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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论》……引发了一个围绕它自发形成的由书籍和文章构成的产业,但帕菲特本人却认为这本书含糊不清,缺乏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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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应该按照他们自己的意志生活,而不是望子成龙的父母或自以为是的教育家的看法。家长与教师的关心和指导只会造就一些机器人。 如果你强迫孩子学习音乐或其他东西,就不可避免地会让他们失去意志。你把他们塑造成了接受现状的人,顺从地坐在枯燥乏味的办公桌前,在商店里排着无聊的长队,一成不变地坐着每天8:30分的早班车。只有唯唯诺诺、畏缩胆怯的社会才需要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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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将从实际运用的角度阐明十一种不同的治疗理论,并向大家说明如何有选择的从其他治疗方法中借鉴有用的概念与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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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义的句子要么是定义(因此必须是真的,如“一个三角形有三条边”),要么是能被证实的经验性陈述(关于世界的陈述)。经验性陈述只有在满足证实标准(verification criterion)时才是有意义的,即必须能够说明验证该陈述真伪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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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人卡尔·波普尔(Karl Popper, 1902—1994)用科学和非科学(包括伪科学)间的差别来阐述这个问题,并将其称为分界问题(the problem of demarcation)。他不关心将事物归为(或命名为)科学还是不科学,他关心的本质问题是,我们如何才能最有效地探究有关世界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