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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配偶关系虽然是短暂的,但必须是非常强大的——实际上需要比什么都重要,因为人类的未来完全建立在这种关系的保障之上。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为爱情奴役。 当我们相爱,我们便不再自由。我们的理性大打折扣。我们的基因不希望我们以冷静、客观的态度接近潜在的伴侣,而是想让我们心中充满激情,变得头脑发热、不计后果。基因希望我们爱得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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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学家雅克•拉康提出了一个有些悲观的看法:浪漫的爱情总含有自恋的成分。他认为爱情中更多的是索取而不是给予,即更多的是满足自己的需求,而不是为他人的需求而奉献。一个理想的伴侣是我们的需求的具象化。在他/她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自己欲望的反映。当我们崇拜地看着我们所爱的人时,我们也在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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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都是活在这一天的造物 我们每个人的一生都活在今天这一日;纪念者和被纪念者都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短暂的——无论是记忆,还是被记忆的对象。很快,你会忘掉所有一切,很快,所有的一切也都会忘记你。不久之后,你将谁也不是,无处可终。”——沉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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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要与各种恶劣的自然和人文环境抗争以活下来,撇开我们的生命随时都会因为不可预知的意外而消失的处境,当我们衣食无忧而又天下太平时,我们内心为何仍然不得安宁?因为,我们仍然逃不脱我们必然的结局——“你将谁也不是,无处可在”。如此,我们为什么要活着,我们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这是无数个走进我们治疗室的患者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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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人曾经历创伤,如果这种创伤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人就没有机会去学习健康的情绪调节方式和社交方式。他们的模式和防御非常强大,因为他们需要变得强大。改变这些模式是有可能的,但很困难。这就像人们需要重建一栋房子的地基,而与此同时他们仍然得住在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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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险归队后,许多爱护我的亲友都誉我为忠贞之士,但我觉得四维八德是做人的起码条件,并不是最高标准。战争是一种综合艺术,要有极高智能方能胜利。为僧8月,日军始终没有认出我来,这才是我最得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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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原因,我钮家的谱系本是蒙古人,因此我对沙漠,老远便闻着一种香味。其实我们汉化已久,连蒙古的边儿都沾不上,只不过是一种憧憬而已。记得我到职归绥,正值严冬,一次出操,几乎就冻掉了我的耳朵,因为我毕竟还是生长在江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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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传制度从窝阔台汗的时代开始发展起来。到了元朝,世祖忽必烈进一步整备了驿站的设备以及整个制度。有关元朝驿传的研究,目前已有羽田亨的《蒙古驿传考》《蒙古驿传杂考》(《羽田博士史学论文集》上卷),箭内亘的《元朝牌符考》(《蒙古史研究》)等三四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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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但凡做过科学研究的人都知道一个基本的道理:给看到的现象找一个逻辑上能够自洽的解释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这种解释通常不是造成结果的原因,而找到真正原因和结果之间的逻辑关系,是很难的。对于受到很多因素影响的历史问题,总结规律就更难了。因此,今天绝大部分做事成功的人,更倾向于用当下得到的信息,而不是历史上发生的事情来指导行动,毕竟今天不可能完全重复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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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遗留于后世的记载来看,在哀帝之前的情况是:武帝前期追加的年号是六年一改,太初元年创立年号以后为四年一改,昭帝即位,重行六年改元,至宣帝复改为四年,元帝自定一格,每一年号行用五年,成帝则再次改用四年,看似变化无常,实际上在这当中也有不变的定则,这就是新君主一定要改换老皇帝用过的年数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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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出身微贱的人,因为需要更多仰赖人主,向上攀附,所以才会对其恭敬侍奉,并严厉克制自己的私心和性情,所谓小廉曲谨,便辟侧媚,正是这一类人的共同特征。但神智正常的人谁也不会甘为奴仆,这种人一旦大权在握,必然更能作威作福,满足压抑已久的欲望,这是中国官场上贯穿古今的通例,霍光则可以说是其中一位颇具代表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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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汉简军人的劳作时间、任务、定额相对明确。一定劳动强度背后也体现着一定的效率。辛勤工作之余, 他们获得相应的休沐。各类节日也在一定程度上放松他们的神经,调节他们的心绪。边塞军人有着自己的娱乐休闲,有着自己的情感诉求,在这紧张与舒缓的张弛之间,实现着个人义务与帝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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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刘氏若是小家碧玉,才貌俱佳,周邦彦虽遇李师师,又不是第一次走入妓院,不会一见李师师,便在妓院客房,怔在门口,半天不敢说话,仿佛第一次遇见成熟女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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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像,两人的情感如火如荼起来,不烧得彼此枯焦,也是果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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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性格,最惮于游山玩水,中年后受超然之影响,亦以一榻横陈,自乐不疲。大千尝嘱余劝之云,宜多游名山大川,以扩眼界,以助丘壑。吴笑笑云:“你告大千,吾多视唐宋以来之名画,丘壑正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也,何必徒劳两脚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