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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兵官刘綎,原领川兵五千名,素谙倭情,且新到朝鲜,其志方锐……堪以留守。”两营共7858员名,五月初六日前往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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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代神权宗教与古埃及宗教一样,都缺乏“罪恶”与“美德”这样的伦理判断与精神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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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乔治阶层、资产阶级美德的剧作家和歌舞餐厅的民歌作者弗朗兹·怀德卡德,以及伟大的抒情诗人雷纳·玛丽亚·瑞克和曼兄弟——因1901年出版的一部描写资产阶级衰落的叙事体小说而闻名的汤姆斯和《死于威尼斯》(描写资本主义衰落的—篇短文,出版于希特勒来到这里的那一年)的作者巴理·布鲁克斯以及他有着明显政治倾向的哥哥海因·里兹——都是战前慕尼黑的文学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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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关键问题似乎已经不再是生命是什么,而是一个人该怎样对待这毫无价值、但不知怎么却又拥有独一无二价值的生命。你该怎样度过它?为了什么样的目标?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吗?为了整个人类的利益?一个人要怎样最好地完成这项糟糕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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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见到了世界黎明时分的高山的模样。峻峭的山峦,线条分外鲜明,像是刚刚凿刻出来,还未经时间的研磨。海拔七千米高度上的白雪,在阳光下熠熠发亮。瀑布从悬崖峭壁奔腾而下,冲击着岩壁,从山坡上分离出来崩塌的粉红色土壤,咆哮着流入河水之中。高处的冰川,对这种喧嚣漠然置之,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事物。水就是从那高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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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际意识形成的关键,是一个共同的参照系统,这个系统提供了一种与过去割裂的感觉,将来还可以用它来区分一代人和后来的人。这个参照系统总是来自战争、革命、瘟疫、灾荒和经济危机等重大历史事件,因为正是这些历史事件提供了标识和信号,使人们可以强行改变过去的秩序,同时使个人的命运和自己生活于其中的集体命运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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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的“国民”论述,表面上是以挣脱奴隶状态、重赋“国民”以自由为标榜,然而,其所真正关怀的,并不是任何实质的个人解放,而是超脱于个人之上的国家巨灵的解放。“国民”,在这套论述形构之中,纵然剿袭了诸多自由民主体制之下“公民”所常具备的外在形貌,其实却绝无citizenship概念所不可或缺的政治主体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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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把《论同志之‘爱’与‘耐’》写好,因其中有一段话引毛泽东的,我去寻他,他的意见,还是不放上去的好。和他谈了些关于文抗俱乐部与张仃等事,我顺便为他们解释着。他告诉我为了增加十万石粮,延安百姓跑了六百家,边境跑了四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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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的3月8日,我国驻联合国代表黄华同志,就有一份致联合国非殖民化特别委员会主席的一封信,就说明我们对香港、澳门的立场。为什么呢?因为那个时候如果把香港、澳门作为一个殖民地看待,那就要独立的问题。我们这个声明就是说香港、澳门是被帝国主义强加给中国的不平等条约占去的中国领土,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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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怀原来是总参谋长,他去一野后,就是周恩来替他指挥全国的作战,命令下得迟一些,是1947年8月1日下的命令,由周恩来代理总参谋长,实际上他早就在那儿指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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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一个人高矮的判断会受到离他距离远近的影响,你对他身体高度还是精神高度的判断受距离影响的方式完全相反。前者,你离他越远,他看起来就越小;而后者则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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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哲学体系都宣称,灾祸的本质是消极的,而据我所知,没有比此言更荒谬的了。灾祸恰恰是积极的;它使人们感知到它的存在。 好运才是消极的。换句话说,幸福和满足感总是意味着某种欲望的结束,某种痛苦状态的终结。 这就是为何我们通常发现欢愉并非如我们期望的那样尽兴,而痛苦却比我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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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不高的人幸福和快乐的唯一源泉是他的感官嗜好,充其量过一种舒适的生活,与低级的伴侣在一起俗不可耐的消磨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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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与人接触时,不论这个人是谁,都不要根据他的价值和尊严对他作客观的评价。不要考虑他邪恶的意志,也不要考虑他偏狭的理智和荒谬的观念;因为前者容易使你对他产生憎恨,后者则容易使你轻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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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内心都有衡量行为的一把尺(絜矩),随时都在使用它来衡量别人和自己。实践“仁”的方法就是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