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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许以为,像我这样一个终身女性主义者应该最不容易上当受骗,我不会听信谗言去管控自己的体重,也不会强迫自己把身体变成父权制更青睐的尺码和体形,更何况,我还写了两本关于厌女的书。可惜你错了。从二十出头到现在,每一种风靡一时的节食方法我都试过,每一种减肥药我都试过。坦白说吧,就在不久前,我还让自己挨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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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恐惧症让我错过了人生中的很多东西。它迫使我谨慎考虑一言一行的后果,因为身材肥胖要面临被评判、嘲弄和诋毁的风险,敢说敢做往往得不偿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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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缘政治、外交和战争在这本书中至关重要。在我看来,这是必要的,毕竟,三者对帝国统治者的重要性不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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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很快就要见到爱德华了,他不禁松了一口气。过去的几天里,这位昔日的波斯尼亚援助工作者、秘密情缘的主角、间谍和似乎毫无悲伤之意的鳏夫仿佛变成了幽灵,在银景庄照明欠佳的走廊里游荡,活像哈姆雷特的父亲,他几乎不和女儿说话,屡次不告而别,天晓得去哪儿散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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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上午,东英吉利外海岸边的一个海滨小镇,一位三十三岁的书店老板从侧门走出他崭新的店铺,他名叫朱利安·劳恩斯利,两个月前发誓弃绝的都市生活留给他一件黑色大衣,此刻他揪住这件大衣的天鹅绒领子,紧紧地捂住喉咙。他沿着荒凉的砾石海滩勉力前行,搜寻在这个可憎季节依然提供早餐的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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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waited for comment. I provided none. The white men across the room were drinking like Russians. They laughed like Russi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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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来就不是为了在人群中,在城市和公寓里过着一成不变的定居生活,而是为了在异乡漂泊,在海上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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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并不是为了让我们幸福,它是为了向我们展示,在苦难与重负中,我们可以有多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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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剩下什么? 剩下我的嘴唇和我的恐惧。我的嘴唇咬了我自己的心脏。我回来了,活着比死了好,热的比冷的好,果实比草地好。我比他好,他比我好。我们会斗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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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眼睛慢慢地睁大了。 “就像一只小船在我的词语中颠簸?” “对啊!” “你知道你说出的是什么,马里奥?” “什么?” “一个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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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下了两天的雪。今天早上,四野白茫茫一片,世间一切仿佛都惊诧于这壮观的雪景,安静地驻足凝视。人们说这景象闻所未闻,说从没见识过这样的天气,说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严酷的冬天;但其实每逢下雪,他们都会这么说,而在不下雪的那些年里,他们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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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尾试着想象,如果这是真的,兜会是怎样的丈夫,会成为怎样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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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箭总是让人猝不及防,还是枪和匕首比较好对付。这是高良先生说的。”奏田说,“高良先生真是个学识渊博的人。” “根本反应不过来。等我意识到的时候,箭已经从身边飞过去了。” “啊,就是那个。” “什么?” “光阴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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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去了美国,忘了维尔纳有可能被选中的事。后来他们告诉我开始排练了,我因为忙,没太在意。忙碌很像溺水,人忙碌时会做很多毫无意义的动作消耗体力。我把该读的信件放到冰箱顶上忘了读却为电话公司寄错的催告函而花费一整天时间写了抗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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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语中)“Waldeinsamkeit”这个词指的是离开俗世独居于森林中的宗教人士的孤独。中世纪的欧洲,有些男人不住在修道院,而是独自在森林中过隐居生活。说不定也有女性尝试这么做,却被谣传成女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