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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悲剧不是生离死别,有一样东西比死亡或者分离更厉害。爱情的悲剧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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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克:绝对的胡说八道。我若说真话,那人们会把我关进疯人院的。我已经得出结论了,在这世上,只有一个游戏值得玩玩,那就是生活的游戏。我已经足够富有了,因此可以全身心地投入“生活”这场游戏。《探险家》 (感想:亚力克身上的精神以及人格魅力,让我联想到了《飘》的男主班得瑞。两者都是硬汉,都很男人。不过亚力克缺少些灵动性和俏皮性,班得瑞多一些诙谐和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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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是轻松做得的么?她们光洁的脑门儿上都凿着三句话:Never give up!Always try hard!Make every one happy! 花在饱读诗书上的时间不比保持身材短,用在规划人生上的功夫不比梳妆打扮少,如此,方能塞进零号礼服,拾掇起一身仙气,甚至她生的孩子,都必须是漂亮而有教养的。 每一个女神,都活得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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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大的心愿,是叫人爱她。“——波洛from《尼罗河上的惨案》 我发现,莫里哀的名言只对了一半,女人最大的心愿——其实是叫爱他的人——给她一幢梦中的大房子。之后,住进去,并且做它的主人;至于爱她的人,能够一起住进去,也好;对,也好,甘蔗罕有两头甜,生活教会我们最不妨妥协的就是爱人,那是你惟一不会因为放弃而感到可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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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一个人常有这样的经验,他的胸襟自然豁达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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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寂寞中我意识到了我自己的存在--片刻的孤立的存在。这种境界并不太易得,与环境有关,但更与心境有关。寂寞不一定要到深山大泽里去寻求,只要内心清净,随便在市廛里、陋巷里,都可以感觉到一种空灵悠逸的境界,所谓“心远地自偏”是也。在这种境界中,我们可以在想象中翱翔,跳出尘世的渣滓,与古人游。所以我说,寂寞是一种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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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紫色的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融,疏笔点染了山水,明星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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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为,交朋友的基本衡量标准是可不可以在同一纬度感知快乐与悲伤。我们看到的世界虽不相同但广度一致,我们站立的地方谁不相近但高度一致。 …… 只要还在同一纬度、同一频道上运行,那么个体的差异,都会成为彼此交往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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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常常在将雨或将晴的天气里,谛听着鸣鸠,心里又快乐又优愁,凄凄凉凉的,凄凉得那么甜美。 我的童年的鸠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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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这样的味道里,一年一度,我们可以暂时贴近某种渐行渐远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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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苦恼的苦恼者数量之多何其惊人啊。 不是说什么不语似无忧吗?我轻蔑言语。我曾以为使眼色便足矣。然而,那,在这愚昧的世间行不通。痛苦时,似乎还是得直接放声大叫‘好痛苦!’才行。只因我保持沉默,不知不觉,人们竟把我当牛马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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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今晚着实愉快。跳进大河吧。冲向铁轨吧。服药自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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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神明与我融于一体。我也感觉到,自从我远走东京后,随着时间流逝,原本神我重叠的一体,其中一半已远走,他的心似乎因此而支离破碎。遗留的神明部分得以强化,借此弥补我的缺席所带来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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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缠在清野那位中学友人身上的恶灵是一只具有神性禀赋的狸,缠在我身上的恶灵则是一只狐,而且是一只执念颇深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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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应该也有过类似想法吧?小时候总认为自己不应该降临在这世上,日复一日,每日都在期盼离开的那天到来。最后,直到死亡的瞬间,却又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