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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这个早上,拉下窗帘,回到床上。 别管咖啡。假装 我们身在异国,在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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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如此多的形态, 穿越我们和你和我, 但我们总是受折磨 由于一个永恒的问题:为了什么? 这是一个幼稚的问题。 以后你会醒悟, 只有一条路:忍受 ——无论欲望,无论传说,无论意义—— 你命中注定:你必须。 无论玫瑰,无论雪花,无论海洋, 一切盛开者终将零落, 存在的唯有两物:空虚 和被描绘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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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线太阳, 在灰黑的荒原。 一个思想, 如参天大树, 弹奏光之音: 人类以外,还有 可吟唱的歌。 坐在蛇形马车里,从 白色的柏树旁经过, 穿过洪水 他们载你一程。 可你身上,自从 出生, 就已泛起另一道泉水, 沿着漆黑的 光线记忆 你爬出在光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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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哀傷的莫過於,那些憂鬱 竟然會被我們度過了 有一天你抱著我 我就會飛起來了 雨水是甜美的 是最好的葬禮 一部分滴中你的臉頰 另一部分打濕我肩膀 於是我們都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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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是同樣形狀的胚胎 只是你在美麗 我在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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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钟声悠扬而轻柔 一只小鸟发疯一般欢歌。 温柔的种子轻轻膨胀,欣喜若狂, 勤劳的蜜蜂还在为采集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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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前略) ………… 我知道,你常从窗口 探头向下眺望, 看见我站在月光下 像根石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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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遥远的地平线上 塔楼林立,浮现出一座都城, 犹如雾中的幻影, 影影绰绰,笼罩着暮霭沉沉。 一阵潮湿的风儿 把灰色的河水吹皱; 我的船夫划着桨, 节奏悲伤,慢慢悠悠。 太阳再次从地面升起, 晚霞斜晖洒满了大地, 给我照亮了那个地方, 我在那里把爱人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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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乌鸦再次出现 冲向行军的树林 我在冬天的斜坡上醒来 梦向下滑行 有时阳光仍保持 两只狗见面时的激动 那交响乐是一所医院 整理着尘世的混乱 老人突然撒手 一生织好的布匹 水涌上枝头 金属的玫瑰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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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也令人害怕。 数字。天空。 一直存在且永远存在的神。还有永恒。 哪个更糟? 永远孤独, 还是永远与某人在一起。 有限也让人害怕。 比如我们的生活。 爱也是令人害怕的。 月亮和将军一样。 它们都很沉重。 不是一个一个来。 而是一起。 像一罐弹珠。 相反,幸福 是另外一回事。 与风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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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说爱, 我们是说起许多事情。 你是指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月亮, 金色的街灯, 你跳过的舞。 但我认识它 是手腕,是鞋子,是淤青, 是骨头,和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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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根司法部的一个精明策略使得总统声明逐渐在法院内得到了公信力。1986年,司法部成功地说服法律图书出版商,将总统签署声明收录进每一部制定法的官方立法历史。……辩护律师在准备法律诉状时,发现他们很容易参考这些文件,而且当有助于他们的目标时,律师会引用总统声明以供法官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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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的社区与其他社区相比,有一系列特殊的属性。其中第一个特征,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社区的区位。复兴现象不会从一个地区突然跳转到另一个地区,它往往是从一个已经很繁荣或是活跃度较高的地区开始,例如市中心或大学校园,然后向周边逐步扩展。很少出现不符合这个规律的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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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写到一位小女孩将捕捉到的蝴蝶夹在书页里:“这时我们都是老人了一/失去了干燥的彩衣,只有苏醒的灵魂/在书页里拥抱,紧靠着文字并且/活在我们所追求的同情和智慧里。”(《学院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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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说:“任何表达,不管是用言语,还是用写作,都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