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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的家庭,每个人都在说谎。它就像个巢穴,藏着我们最大胆的谎言。在那里,我们隐藏身份,编造童话,掩盖不公,谈论一些陈词滥调,把自己关在尖叫、呐喊和秘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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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中心什么样我就不描述了,反正他们带我回家之后,我就割腕了。我没留余地,试图以古老的罗马风格在浴缸的热水里了结自己。我差一点儿就成功了。父亲撞开了浴室的门,撞得肩膀都脱臼了。因为那天的事,我们一直没有原谅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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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为什么要上大学,我从小到大都在上学,因为除了上学,我不知道还能干什么。我不抱任何特别的目的。毁灭吧,我最终的结局是明摆着的,只是倒计时罢了。不论我做什么都是数日子,既然有人愿意出钱让我上学,为什么不去? 诡异的是,我很努力,成绩优异。看来,只要在无关紧要的事上全力以赴,就可以暂时把重要的事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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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吗?我们那时候什么都不想错过,我们有一种危险的对生活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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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有很多人不知道,且有很多人不再知道,人可以而且本该形成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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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望着她:“定义美丽是权力的游戏,真正的美神从不说话。在美神的宫殿,我们只会听见自己的声音。” 让你觉得蓬勃的是美,让你觉得震颤的是美。 所有的美,都以你的感觉为标准。 所有他人告知你的美,都是为了掌控你而编织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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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钱?真大方?对你自己的家人仆从好点,给他们多发发福利,哪怕依约把该给人家的钱给了好不好?在我们这些行人陌路面前搞什么撒币,装什么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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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取消了反抗和抱怨能力,被迫生活得“很幸福”的西牛贺洲百姓们,就是这么情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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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毛姆所谓“敏锐的观察力,以及对人生的关注、认识和理解”,托尔斯泰在《昨日的历史》里尝试做一件事:任何一个单独的事件,都追溯其起源。即,他认为一切偶然浪漫的,都有现实的原因。而寻找出这个原因,就是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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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让我看见:要让一个女人向上走,不必给她梯子,也不必加以皮鞭,只需要让她们卸下颈上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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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大学卡莱尔学院的建立也应该归功于一位女性,她就是女伯爵卡莱尔·伊丽莎白,她的丈夫是康诺特勋爵约翰·德·伯格。她不仅慷慨捐资,还向卡莱尔学院捐赠了一批图书,尽管数量不算很多,但都很有价值。她在捐赠契约上这样表达了自己的动机:“扩展每一个有用的学术分支,无知便找不到任何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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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书籍的出版和制作越来越普遍,藏书家和收藏家也开始出现了。几个世纪以来流传下来的名字中,有明确记录的女性很少。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应该是女性在这方面没有什么机会,而不是她们缺乏品位。一位罗马哲学家曾在不经意间提到过一件轶事,他说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的藏书都是安东尼送给她的礼物,并嘲笑书籍对这位女王来说只是另种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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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拥挤的人群一同在路上走过时,我看见您从阳台上送过来的微笑, 我歌唱着,忘却了所有的喧哗。 While I was passing with the crowd in the road I saw thy smile from the balcony and I sang and forgot all no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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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个每年进域一次的隐士,走上前来说:给我们谈逸乐。 他回答说:逸乐是一自由的歌, 却不是自由。 是你的愿望开出的花朵, 却不是结下的果实是从深处到高处的招呼, 却不是深,也不是高。 是关闭在笼中的翼,却不是被绕住的太空。 噫,实话说,逸乐只是一阙自由的歌。 我愿意你们全心全意地歌唱,我却不愿你们在歌唱中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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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间房 走到另一间,没人在家。 多好的运气,那时我以为。 多年后, 我仍愿意放弃 朋友,爱,和满天星光, 换取一座没人在家的房子, 没有人回来, 而我可以开怀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