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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可以不被绝大部分人理解,但是一定要被极少数的、最重要的人理解,这些极少数的人,往往是你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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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葬是人类情感最高也是最集中的表达,尤其是史前人类,那时候还没有现在我们所熟悉的任何一种宗教,当人们面对死亡的时候,没有宗教可以安慰救赎灵魂。不知道那时的人会怀着怎样的一种感情?是恐惧还是震慑,是迷惘还是敬畏?当人们无法理解一个人为什么要去另一个世界而且永远不返回时,那种迷茫会向谁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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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时常不以某个人的个人意志为转移地重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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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正是这样,它只让你在两种苦难、两种虚无和两种绝望之间进行选择。你所能做的,也只是从两者之间选择你认为比较容易忍受的,比较吸引人的,使你至少能保持一点自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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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天书”译著者的意见我不能代表,从我个人来看,则事情是不会这样简单的。第一,梁先生自以为“硬着头皮看下去”了,但究竟硬了没有,是否能够,还是一个问题。以硬自居了,而实则其软如棉,正是新月社的一种特色。第二,梁先生虽自来代表一切中国人了,但究竟是否全国中的最优秀者,也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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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 17 世纪最初的 20 年,在班达群岛开展传教活动之前,荷兰的官员们都希望当地的领主能够理解他们签订合同的意义,愿意遵守合同并承担违约后果——荷兰人没有被当作儿童或低一等的人对待。然而,事实却是,彼此对政治权威的看法是不可调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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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四川人将粉蒸之法推而广之,发明了粉蒸排骨、肥肠(板指、班指)、羊肉(羊肉格格)、牛肉(牛肉格格)等,形成粉蒸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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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作品,整个世界文学史上也为数不多的伟大的作品,正是这样的:它能获得不同年龄和经历了不同生活的广大的读者群的衷心爱好;它能够丰富和提高我们的精神生活;它能够吸引我们反复去阅读,不仅因为它的艺术的魅力像永不凋谢的花一样,而且因为它蕴藏的意义是那样丰富,那样深刻,需要我们去做多次的探讨然后可以比较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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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势使然,但即便不断政治化的批评与反批评中,我们依然能够看到何其芳有理有据的学术追求和个性独具的诗人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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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做女人的真苦呵!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苦海世界呢!” 婉兰待了好久,面上冷冷的,徐徐嘘口气道:“三姨呀,已经的事,别提它了,伤心也没用了。总而言之,女子没有法律实地保护,女子已经叫男人当作玩物看待几千年了。我和你,都是见识太晚,早知这家庭是永远黑暗的,我们从小学了本事,从小立志不嫁这样局促男人,也不至于有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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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句话!到什么时候都不许灰心!人一灰心便只看到别人的错处,而看不到自己的消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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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有血有肉的生灵都有这样的本能:一旦遭受伤痛,便连忙躲进最偏僻的角落;好似嶙峋的山崖便是抵挡厄运的屏障,唯有宁静的大自然方能抚慰受不幸煎熬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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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美妙和造物主的神奇。好比一股席卷田野的激流,泥沙俱下,浊浪酒酒,而溢出主流的泥水,流进哪个沟里之后,都逐渐沉淀,恢复最初的清澈,映照出岸边青翠的大地和明净的碧空。离群索居能使一个人的身心重新建立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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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想要从事写作的人,我的第一个建议就是阅读。如果你是一个想要写作的人,不阅读的话,那你就从这个领域里被开除了。但现在的书太多了,种类繁杂,浩如烟海,还是要读一些真正能够让你变得不一样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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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的孕妇都是顺产,意外时有发生,生远比死艰难。有几种生法令接生婆发怵,也是最考验接生技艺和技术的。比如踩地生,即婴儿一脚先下来,另一只脚可能着;比如撒地生,即一只胳膊先出来,像是试探冷暖;比如坐地生,屁股先出,故意闹着玩似的;比如花地生,出来一手一脚,像个魔术师;比如横地生,横在腹中,耍赖一般;比如闷地生,出来就没有呼吸,须及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