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学习古典占星的过程中,我是从一项重要的观念中真正理解了古典占星,那就是分辨星盘中主观性与客观性的不同。明确来说,古典占星较为客观,现代占星较为主观。这个差异点含有许多内容,其中最主要的差别在于,现代占星认为,本命星盘是透过我们的思维、想法所显现的一幅图像;古典占星却认为,本命星盘所描绘的是环绕在我们周围的世界,星盘中仅有某些部分代表我们的想法。
-
或者Glen Hayes的“经验的想象性结构”(imaginative structuring of experience)
-
述征記曰:冰始合,車馬不敢過,要須狐行,云此物善聽,冰下無水乃過,人見狐行,方渡。余按風俗通云:里語稱狐欲渡河,無如尾何?且狐性多疑,故俗有狐疑之説。亦未必一如緣生之言也。
-
范祖禹書古文《孝經》石刻(據馬雍《宋范祖禹書古文孝經石刻校釋》,載中華書局版《凡將齋金石叢稿》)
-
范刻留存於四川大足縣北山……至一九四五年原刻石被重新發現,馬雍遂據拓本加以研究。
-
范祖禹書古文《孝經》石刻(據馬雍《宋范祖禹書古文孝經石刻校釋》,載中華書局版《凡將齋金石叢稿》)
-
范刻留存於四川大足縣北山……至一九四五年原刻石被重新發現,馬雍遂據拓本加以研究。
-
览冀州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冲冲。
-
“刑天”,见《山海经》《海外西经》,刑天也作形夭,不误。
-
渊明《读山海经》诗曰:“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故常在。”有作渊明诗跋尾者,谓“形夭无千岁”,莫晓其意。后读《山海经》云:“刑天,兽名,好衔干戚而舞。”乃知五字皆错。
-
人之爱子,罕亦能均;自古及今,此弊多矣。贤俊者自可赏爱,顽鲁者亦当矜怜。有偏宠者,虽欲以厚之,更所以祸之。共叔之死,母实为之;赵王之戮,父实使之。刘表之倾宗覆族,袁绍之地裂兵亡,可为灵龟明鉴也。
-
齐朝有一士大夫,尝谓吾曰:“我有一儿,年已十七,颇晓书疏,教其鲜卑语及弹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亦要事也。”吾时俛而不答。
-
明谢肇淛《五杂组》卷十四云: “近时文人墨客,有以浅近之情事而敷以深远之华,以寒暄之套习而饰以绮绘之语,甚者词藻胜而谆切之谊反微,刻画多而往复之意弥远。此在笔端游戏,偶一为之可也,而动成卷帙,其丽不亿,始读之若可喜,而十篇以上稍不耐观。百篇以上无不呕哕矣。而啖名俗子裒然千金享之,吾不知其解也。”
-
中国最古的散文小品,应可远溯自《论语》。普通把《论语》作经书看,认为是圣人之言,不以文学论。然自文学眼光看来,《论语》一书之文学价值实很高,且举几例: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此一章只一句话,却可认为是文学的,可目之为文学中之小品。又如: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 此章仅两句,但亦可谓是文学,是文学中之小品。
-
感情与理智不可分者也。人之禀赋,有极强之理智,必有极强之感情;有极强之感情,必有极强之理智。有其一而不备其二者,则必非真理智真感情……强毅之精神即感情之持久者耳。余谓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皆理智与感情极强之人,先生即其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