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道路在一根绳索上，它不是绷紧在高处，而是贴近地面的。它与其说是供人行走毋宁说是用来绊人的。

—— 《变形记》

这是对的。每个魔术师都有自己的仪式。比如说，海顿只有戴着扑粉的假发时才作曲。写作也是一种召魔法术。

—— 《变形记》

我爱她，但不能跟她说话，我窥视着她，以便不与她相遇

—— 《变形记》

除非逃到这个世界当中，否则怎么会对这个世界感到高兴呢？

—— 《变形记》

像这只手一样紧紧的握着石头。可是他紧紧握着石头，仅仅是为了把它扔得更远。

—— 《变形记》

艺术是一面镜子，它和钟表一样，有时也会‘走快’。

—— 《变形记》

人无法通观自己，他处在黑暗中。

—— 《变形记》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 《变形记》

梦揭开了现实，而想象隐藏在现实后面。这是生活的可怕的东西——艺术的震撼人的东西。

—— 《变形记》

有信仰的人无法给信仰下定义，没有信仰的人下的定义则笼罩着杯嫌弃的影子。

—— 《变形记》

人只因承担责任才是自由的。这是生活的真谛。

—— 《变形记》

一不抱怨，二不解释，绝对是个人才。

—— 《变形记》

他也深信，他之所以变声音不是因为别的而仅仅是重感冒的朕兆，这是旅行推销员的职业病。

—— 《变形记》

你可以逃避这世上的痛苦，这是你的自由，也与你的天性相符。但或许，准确地说，你唯一能逃避的，只是这逃避本身。

—— 《变形记》

有些人通过指出太阳的存在来拒绝苦恼，而他则通过指出苦恼的存在来拒绝太阳。

—— 《变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