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并不取决于财产。幸福只是定向问题。这就是说，幸福者看不见现实的黑暗边缘。

—— 《变形记》

人们为了获得生活，就得抛弃生活。

—— 《变形记》

其实那只不过是一条普通的脖套。就像人们常常把超然存在当成逃遁一样。

—— 《变形记》

不可能存在没有真实的人生，真实恐怕就是指人生本身吧。

—— 《变形记》

你对这些话的领会程度，取决于你的孤独有多深。

—— 《变形记》

光勤劳是不够的，蚂蚁也非常勤劳。你在勤劳些什么呢？有两种过错是基本的，其他一切过错都由此而生：急躁和懒惰。

—— 《变形记》

向后倒下时，我像得到解救似的感到，它无可挽回地淹死在我那填平所有洼地漫过一切堤岸的血泊里。

—— 《变形记》

青年充满阳光和爱。青年是幸福的，因为他们能看到美。这种能力一旦失去，毫无慰藉的老年就开始了，衰落和不幸就开始了。谁能保持发现美的能力，谁就不会变老。。

—— 《变形记》

在巴尔扎克的手杖柄上写着：我在粉碎一切障碍。在我的手杖柄上写着：一切障碍都在粉碎我。共同的是：一切。

—— 《变形记》

我们清醒地穿过梦境：我们自己只不过是过去的岁月的一个幽灵。

—— 《变形记》

艺术向来都是要投入整个身心的事情，因此，艺术归根结底都是悲剧性的。

—— 《变形记》

我们为什么要为原罪而抱怨？不是由于它的缘故我们被逐出了天堂，而是由于我们没有吃到生命之树的果子所致。

—— 《变形记》

是的，人太可怜了。因为他在不断增加的群众中一分钟一分钟地越来越孤独。

—— 《变形记》

害怕失去饭碗，这种恐惧心理败坏了人的性格。生活就是这样。

—— 《变形记》

生活中有种种可能性，而在一切可能性中反映出来的只是自身存在的一种无法逃脱的不可能性。

—— 《变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