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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厉害,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儿;要是你需要,就别对我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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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就是权力,而权力被滥用了。这就是所谓制度。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能拥有的最出色的制度了,不过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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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借斯普林格先生的珠玑之言:请问翻搅死者的骨灰对我们有何好处?或者按照《新闻报》较为粗浅的说法,被害人已死,找到凶手有何益处?当然,除了正义和事实,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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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生你的气。你就是那种人。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弄不明白。你举止文雅,素养颇高,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你坚持自己的原则,但这些原则只属于你个人,与任何一种伦理道德都没关系。你这人不坏,因为你本质不错。不过不管是正人君子还是流氓痞子你都乐于结交,只要流氓痞子英语讲得流利,吃相过得去就行。你是个无道德可言的人。我估计是因为战争,可我又觉得或许你本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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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再凶也凶不过凶悍的墨西哥人,再柔也柔不过温柔的墨西哥人,再真也真不过真诚的墨西哥人,尤其是——再悲也悲不过悲哀的墨西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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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太固执,或太重感情,可我也很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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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海风掠过低矮的群山往西而去,滤净了空气.滤去了燥热。空闲谷区的夏天如此完美,是某个人精心规划出来的。天堂股份有限公司,严禁入内。仅限上层雅士。谢绝中欧族裔。只接受精英,最优秀的人士,最迷人的阶层。像洛林、韦德之流。纯金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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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你不以为这样的结局最妥当?没有审判,没有煽情大标题,没有诽谤中伤——报界为了报纸销量会不顾事实,不顾公正,不顾无辜者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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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签?什么东西不坠个价签,朋友?你大概以为我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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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拘留所是世界上最安静的地方之一。你可以夜间从一个普通的囚房区走过,透过铁栏杆的空隙瞧见团成一团的褐色毛毯,或者头发,或者一双茫然的眼睛,你可能听见鼾声。时间长些的话你也可能听到有人做噩梦。拘留所里的人生是悬而未决的,没有目的,没有意义。在另一间囚房里,你或许会看见―个人无法入睡,甚至在铺位边,什么也不干。他看着你或者不看你。你看着他。他对你默然,你对他也默然。你们彼此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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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没有其他。这里——”他用打火机敲了敲胸口,“这里什么都没有。曾经有过,马洛。很久以前有过。得了——我想,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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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她会需要我,而我会是她身边唯一一个手里没捏着利器的人。很可能到那时我会被踢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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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不等于正义,它是一种非常不完善的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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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你打动过我。一个点头,一个微笑,挥一挥手,这里那里某个清静的酒吧里一起清清静静地喝几杯酒。好时光一去不复返。回头见,阿米哥。我不跟你道别。我已经跟你道过别了,那时这么做还有意义。那时它意味着沉痛、孤寂、不可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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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别人的闲事只会惹来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