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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幸被搞得名誉扫地。剃刀在我的头上,而从这愚蠢的行为中,我获得了非凡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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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出了沙塔拉,不断地认出它,或者因为她很久以前认识,或者因为她前一天认识,却没有从沙塔拉发回的可资证明的证据,每一次子弹打过去弹孔总是一成不变,她孤单,她开始更少地认出,然后是别样地认出,她开始日复一日、一步一步地回归她对沙塔拉的无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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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电影布局与小说布局不同,对于前者,人们是从结构的雏形出发的,而对于小说,人们是从虚空出发的。小说是即兴创作。电影无法替代文学。 JV:电影是否比文学低级? MD:是的。电影更猛烈地将我推向了文学。在电影中,人们满足了看世界的需求。文学因而变得纯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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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在等什么。”我说,“等得太久了,人就会改变,等别的来得快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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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在等什么。"我说,"等得太久了,人就会改变,等别的来得快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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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起过,穆索尔斯基有一次用钢琴弹奏舒曼的一段交响乐,弹到展开部之前突然停住,大声喊道“现在,音乐的数学开始了!”正是这算术的、学究的、书卷气的、教学的、非灵启的一面促使德彪西说:在贝多芬之后,交响乐已经成为了“勤奋而固定的训练”。勃拉姆斯和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争夺着厌烦的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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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曼的贡献:我们以为在想,我们以为在做,而实际上只是另一个或另一些东西在替我们想与做:远古的习惯,变成了神话的原型,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延续,获得了一种巨大的引诱力,从"往昔之井"遥控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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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女人的心灵中存在非理性的因素,你就是用再理性的力量,也打动不了她心中非理性的坚固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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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retour)一詞,希臘語為nostos。Algos意為“痛苦”。由此,nostalgie一詞的意思即是由未滿足的回歸慾望引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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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脱离了感情,肉欲便蔓延成无边的沙漠,人会在那里忧伤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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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人,当他们成功地让别人尊重他们的独特性时,会有一种相当漂亮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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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制造了一大群数量多得令人难以置信的白痴。一个人越是傻,他就越是想生殖。完美的生命最多生育一个孩子,而最优秀的,像你这样,则决定根本就不生育。这是一个灾难。而我,我经常在想,梦想能有这样的一个世界,一个人不是诞生于陌生人之间,而是在兄弟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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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女人的思想有它不可改变的规律;谁要是想说服一个女人而用种种道理来反驳她的观点,那样是很少成功的。 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女人想要怎样就怎样,但不能粗鲁,他必须让女人觉得事情和自己心底深处的幻觉和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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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我的探究总是而且必将以悖论式的不满足而告终。 我们越来越受到外界的制约,受到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的处境的制约,而且这些处境使我们越来越变得人人相似。 有什么办法可以不通过心理去把握自我?把握自我,在我的小说中,就是意味着,抓住自我存在问题的本质,把握自我的存在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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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性是一个陷阱,人们总是从类出发,人们总是不如以为的那么独特,所有的不幸都来自于差别的强迫性的追求。独特是一种幻觉,是少年人的一种纯粹的产物,是自命不凡的一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