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只为速写而速写，而是为了你自己的感受来创作。速写作品只不过是你和模特相处的副产品。

—— 《彰显生命力》

兩位藝術家都說，作品最關鍵的部分不在物件本身，而是物件與物件之間的空白。

—— 《迷戀音樂的腦》

现场表演活动和观众之间存在一种特殊的群体感：跟其他人在同一个空间里经历着同一件事，这不是用耳机听音乐可比拟的。一大群粉丝齐聚一堂这件事本身的重要性，跟他们前来观赏的内容不分轩轾。那是一种社交活动，一种社群的确认。

—— 《制造音乐》

我至今仍然认为，表面上一切正常就是最颠覆的表现。表现得像个叛逆分子，只会画地为牢，成为别人眼中只愿意跟叛逆分子来往的人。

—— 《制造音乐》

科普兰在华尔道夫—阿斯多里亚大会上所讲的话可以作为这个时代的警句：如果艺术家只能在“猜忌、恶意、恐惧”中生存，唯一可以期待的只有创作枯竭。

—— 《余下只有噪音》

斯特拉文斯基有一张意外感人的照片，在那上面我们看见他跪在西贝柳斯的墓前。

—— 《余下只有噪音》

并非只有我一人在为此苦苦纠结。或许你也注意到，每当有备受挚爱的经典摇滚大咖去世，在你的脸书（Facebook）消息上就会有许多的感伤倾泻。这已不仅仅是在怀念我们最爱的艺术家。这种失去更加深刻，也更个人化，如同我们自己的过去正在被擦去。

—— 《诸神的黄昏》

秘境有一种无形的品质，使它们不同于其他名胜——住在那里的人似乎对真正的生活艺术有一种本能的理解，和纯粹的物质追求有一种健康的格格不入，能够认识并欣赏自然的馈赠，并且有着接受并面对生活起起落落的智慧。

—— 《秘境不丹》

就在李广利第一次出征大宛的四年前，汉军灭掉了卫满朝鲜，在朝鲜半岛建立乐浪郡、真番郡、临屯郡、玄菟郡四郡，这显然是对河西四郡的模仿。从此，汉王自东向西拥有朝鲜、中原、河西、西域，对北方的匈奴形成长达六千多公里的包围圈，一改汉初匈奴对汉王朝形成的青藏一河西一蒙古包围圈的局面。

—— 《敦煌大历史》

汉武帝的历史，不仅仅是卫青、霍去病、李广等铁血男儿的喋血疆场，也不仅仅是张骞、苏武、班超等柱国栋梁的夙兴夜寐，同时也是细君公主、解忧公主等红粉佳人的合纵连横。英雄建功的鲜血与美人思乡的热泪，共同写成了汉武雄风。她们将汗水与青春洒在异国，却将心留在了故乡，是大汉帝国温柔的脊梁！

—— 《敦煌大历史》

要尊重自己身处其中的环境。憎恶你周围的一切是一张通向绝望的单程票……永远不要把你的幸福寄托在会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上；那样的话，你也许需要永远的等待。你必须做的是要在你自己的内在世界里找到可以应付混乱的免疫力。

—— 《艺术：让人成为人》

“你们要上去吗？”谢尔盖问。“我们可以试试，”塔季扬娜回答，“直到无路可走。”

—— 《失落的卫星》

老人叫谢尔盖，退休前曾是科研站的工作人员。他厌倦了阿拉木图的喧嚣，宁愿在这里独自生活。他开着一辆破拉达轿车，从阿拉木图买来成袋的土豆、洋葱，带到山上。直到这里被大雪覆盖，他才驾车返回城市。 “有时候，我渴望交流，但更多的时候，我愿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 《失落的卫星》

世人都说书生没用，“无事袖手谈性情，有难一死报君王”，如此而已。但是，他们其实一直在抵抗。张煌言书生领兵是一种抵抗，刘宗周绝食和祁彪佳沉池是一种抵抗，张岱苟且地活着，写书编书，何尝不是？

—— 《人间杭州》

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 章云 《說文》：福，備也。《祭統》福者，備也。備者，百順之名也，無所不順之謂備。此福即謂無所不順，禦風者當得順風乃可行。

—— 《章太炎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