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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一样东西的最好办法,不是把它藏起来,而是经常经常去用它,它才不会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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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只把生命消耗在培养子女成为无聊的资本家,跟蠢笨的保姆玩卡纳斯塔纸牌,或坐在电视机前一边看催泪电视剧,一边织羊毛袜,最后了此残生。直到七十二岁高龄,她才发现自己真正的天赋是参与武装斗争,策划地下运动,沉醉于冒险事业。 “与其等肾脏溃烂,老死病榻,”她说,“我更愿意跟士兵巷战,饮弹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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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只把生命消耗在培养子女成为无聊的资本家,跟蠢笨的保姆玩卡纳斯塔纸牌,或坐在电视机前一边看催泪电视剧,一边织羊毛袜,最后了此残生。直到七十二岁高龄,她才发现自己真正的天赋是参与武装斗争,策划地下运动,沉醉于冒险事业。 “与其等肾脏溃烂,老死病榻,”她说,“我更愿意跟士兵巷战,饮弹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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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行对于同时代人来说是不道德的;像历史一样,它变成一幕戏剧,犹如封闭在一首十四行诗中的痛苦。旦写进史册,灾难本身就变成审美的一个动因。 只有瞬间是神圣的,无限的,不可逆转的。你正在经历的瞬间。 我如何怜悯卡利古拉的受害者们?历史是惨无人道的课本。历史上的任何一滴血都不会干扰我们生活着的这个现在。还是那惊扰这个不幸皇帝之梦的海怪更使我感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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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心灵的活力,你如果不用来谱写没有实用的音乐,不把厌恶上升到神谕的高度,那么你将把自己理葬在什么秘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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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认为这么做是正确的呢?为什么这么做会让你更幸福一点呢?幸福并不仅仅只有一种,幸福有很多种。对于任何一个有想象力的人来说,做出决定都是一种折磨。本来有很多种可能,可一旦你做了决定,你便只有一种结果。即便只有一个人会因这个决定而受到伤害,你也不应该做这个决定。他们总是告诉你:快下决心,否则就太晚了。要是真晚了,我们倒该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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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总是很惊讶,人们为什么可以说那么多话。我这一辈子都弄不明白,如果一个人真的有什么感悟的话,他为什么非得用语言把它表达出来呢?事实上,我总觉得——但愿你还明白我说的话——如果一个人把感受转化为语言后,那份感受就会失去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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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症是一种心理失调的状态,它被自我——冥想智力(meditating intellect)——所感知到的方式是如此痛苦莫名而又高深莫测,非言语所能描述。对那些未曾亲身体验过它极限状态的人而言,它是近乎难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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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他最怀念年轻时的什么,那就是像婴儿一样酣然入眠的能力。沉沉地睡去,慢慢地醒来,精力充沛,就像一只盛满水的水桶。失去之后你才会发现,这是一种宝贵的天赋。 衰老会让你习惯自身的无力,也会让你明白事物绝非恒定不变,有时不经意间就会变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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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加州的这些季节,总是来得迅猛夸张,不能确切地表明时光流转。而其他地方的季节,比如东海岸上为人称道的季节,则冷暖分明,让以清晰地感觉到季节的转换,南加州的季节象征着暴戾,却不一定会有死亡。纽约的季节—树叶无情飘落,天光逐渐暗淡,蓝夜随之而来——这些都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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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一笑足以使整个故事有个开场,然不足以揭示其希望之殷切,其可想而知的失望之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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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吗,穆瓦诺想了想说道,我这才发现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相互介绍过呢。既然如此,你就叫我穆瓦诺好了。说真的,让我们永远不要互相暴露真名实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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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说我的脚没有用处,面对生活永远都太过娇嫩,而无法拥有一双生活所需要的、比皮革还要结实的脚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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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是一位快活的犹太牙医,具有十分突出的小缺点和隐藏得很深的大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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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桌子中间,带着试探性的笑容,那是一种四十五瓦的微笑,但只要需要,能立即换成一百五十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