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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人生中,我们往往在音乐响起之后才迟迟进场,却又在胜负为见分晓之前匆匆离席。知道开头与结尾,是会让我们更快乐呢,还是从此丧失了戏如人生的神秘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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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人生中,我们往往在音乐响起之后才迟迟进场,却又在胜负未见分晓之前便匆匆离席。知道开头与结尾,是会让我们更快乐呢,还是从此丧失了戏如人生的神秘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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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春期,大家都写诗,后来真正的诗人把那些诗销毁了,拙劣的诗人则将它们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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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春期,大家都写诗,后来真正的诗人把那些诗销毁了,拙劣的诗人则将它们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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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智术杀身,以政术杀人,以举业杀子孙,以学术杀天下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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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文献中载有一个毫无虔敬之心,纯为利益写经而受到惩罚的典型例子:一个叫安和子的人,受雇代人写经,但他“手写大乘,口常秽言不断,皆是牵☐翁婆祖父,羞耻耆年。”[注:S.5818号,参考方广锠《佛教大藏经史》,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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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如何渴望,我们的心思就会望着什么方向。身体的渴望有如回声,在我们的心思中回荡。 事实上即便只是最起码的饥饿感,都会反映到我们的行为上。 饥俄不只是会让你渴望食物;它还会左右你渴望一种食物,饥饿会改变人的思考的方式一—改变你做出的选择。我们的自由意志,就像被原始需求围绕着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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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二字覆盖在生养我们的上一代身上,就像一道神秘的面纱,也像大人在言谈中隐藏的一张防尘布,把年轻一代的人生当成家具一样隐藏着、保护着。长辈的沉默就像纱与布上的孔洞,我们透过沉默能瞥见的东西太少,不足以让我们判断他们曾经走过什么样的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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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没有存在,也不内在与存在着的事物之中。恶本身是没有的,恶源于一种缺陷而非一种能力。至于魔鬼,至善是它们的根源;它们存在这一事实本身是善的。他们只是在从与它们相宜的美德中堕落的意义上讲是恶的。...恶乃是一种虚弱、无能,一种知识的缺乏,对无止境的知识、信念、欲望以及至善的作为的指示的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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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氏族或宗族的成员资格,是书写符号开始应用的唯一原因(在世界上的其他地区,书写符号的首次应用通常有经济事务等其他起因)。村落内部成员的等级划分或许建立在亲属关系的基础之上,这一渊源甚深的事务是古代中国社会的基准。随之而来的就是村落见的等级重组,这一进程可能在龙山文化形成期就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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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以为会发现可憎之物的地方,我们见到了神衹;在本以为会杀死另一个人的地方,我们杀死了自己;在本以为会向外远游的地方,我们来到了自我存在的核心;在本以为孑然一身的地方,我们却与全世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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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指印第安人)认为成群结对地前进是不体面的。 所以,他们每个人,都会从自己选择的地点进入森林,——最黑且没有路的地点。如果有路,就一定是别人走过的路,这就意味着你不是在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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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应当讨论的是一些基础性的问题:我们为何总会要把某事一一如果真有的话—— 称为“神话”;我们为何应当讨论诸如“实用”的故事(马林诺夫斯基)、“创造出来的”故事(伊利亚德)、“超强结构”的故事(列维一斯特劳斯),并将它们称作“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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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巫术和宗教这不同两级的两个极端现象,一个是祭祀,一个是邪咒。宗教总在制造一种理想,让人们像它致以圣赞,誓言和牺牲,是一个(#‵′)靠训诫支撑起来的理想,巫术对这个空间是避而远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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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译的过程中,一些视为冒犯了儒家道德的段落和措辞被删改或省略了。 故而一些词如“亲吻”和“拥抱”——印度对菩萨表示爱与尊敬的姿态,被完全清除了。这些早期的翻译改变了佛教给予女性和母亲们相对较高地位的做法。比如“丈夫赡养妻子”变成了“丈夫控制妻子”,“妻子安慰丈夫”变成了“妻子畏敬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