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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I asked myself about the present: how wide it was, how deep it was, how much was mine to keep.
我向自己提出了关于今天的问题:今天有多宽,有多深,有多少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可以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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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里没有文化,没有人性的和谐。我不能再过没有文化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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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时至今日,我已到了悔恨莫及的六十六岁高龄,如果遇到有人仍认为将来总有一天地球上会出现大同世界——天下一家,我仍感到满腔的同情。如果我今天遇到一千九百三十三年的我,我会对他同情和尊敬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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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本书是丢满了垃圾的人行道,这些垃圾是我走回到一千九百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一日的时间旅行中一路上丢在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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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人喜欢是一种本领,能够使陌生人一眼就喜欢上你和信任你,不管你心中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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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起来好像这是我自己的打算,我自己的想法,而在那个时候,我世事未更,什么都不懂,当然很乐意把一个年纪大得多的人的打算和想法当做自己的打算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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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唯一听到我这么说的角色。至于别的角色,今天夜里就像任何一个夜里一样。起来吧,屈鲁特先生,你自由了,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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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鲁特在第四十二街上站着吓呆了。我给了他不值得活的生命,也给了他活下去的铁的意志。这是地球上很常见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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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应该在美国总统就职典礼上送他一个这样的方向盘,让他和大家都知道,他能做的事也就是假装掌握方向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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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要把我的脑袋清理得一干二净,就像我五十年前降生到这个已被糟蹋破坏的星球上来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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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 course it is exhausting, having to reason all the time in a universe which wasn't meant to be reasonable.
在一个本不讲道理的宇宙中不得不时时刻刻地讲道理当然是非常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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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过五十岁生日了,屈鲁特先生,”我说,“我在清洗和更新自己以迎来完全不同的日子。在同样的精神状态下,托尔斯泰伯爵把自由给了他的农奴。托马斯·杰弗逊把自由给了他的奴隶。我要把自由给所有在我写作生活中为我这么忠实服务的文学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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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维,”艾尔默说,“我准备要做的事——它要比马背上的披风更加重要。” “那是我的毛病,”艾维说。“我就是想不出比那更气派的东西。” “我也想象不出,”艾尔默说。“但是世界上有那么些东西。肯定存在。”他苦涩地笑了。“不管那是什么,”他说,“那是我明天将挂在空中为它们舞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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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建造,有的人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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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会问:“你们美国人为什么要跟我们打仗?”标准答案是:“我不知道,但我们会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