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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人瞧不起,于是呢,自己就就去瞧不起别人。为了不被人瞧不起,就拼命往上爬,做梦都想爬到不会被人瞧不起的位置上去——这就是自己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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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并不是按照父母的意愿成长的,哪个做父母的也做不到想把孩子培养成什么样就能把孩子培养成什么样。天生的性格以及后天的环境,再加上长大以后跟什么人来往,都可以改变孩子的颜色。但是……不管变成什么颜色,都改变不了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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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纱代来说,音乐盒是能够将自己关在里面,让别人看不见自己的玻璃球;而对智子而言。音乐盒是能将美丽的景色永远保存起来的东西 智子在外面无比怀念、无比憧憬地望着玻璃球里的雪世界;纱代在玻璃球里面一直盯着外面的世界,而在那个夏末,她选择粉碎音乐盒的玻璃球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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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每天都会思考很多东西,憧憬很多东西,人生也是兜兜转转的呢。人人都是如此,在曲折中前进,谁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是,我想走弯路也是人生中很重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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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觉得,鬼是在平和的表情底下,隐藏着极度疯狂和残虐个性的妖怪。就像不会露出可怕的表情、空着肚子沉睡的肉食野兽,每当它们视线冰冷、伺机而动之时,宁静的步伐下总会隐藏着攻击性,这就是我心目中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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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立手过膝相,就是指站着的状态下手长过膝。佛像的外形基本上是依照释尊的外形而来,释尊的外形有三十二个大特征和八十个细微的特征——在佛教用语中,称为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合称为相好。正立手过膝相就是这三十二相的上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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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前的恋爱都是禁止在班主任和大人面前提及的游戏,工作后的恋爱则都已结婚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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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崎最近离开小松原公馆之后都直接前往小雪的公寓,幸好有小雪在,寂寞的独居生活也完全改观了,这是岛崎有生以来首次感受到的真爱,他一直觉得能够用双手拥抱小雪这么美丽的女性简直像在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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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崎葵在儿子润一的遗照钱立上一炷香,随即合掌闭目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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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问题不大。如果烫在别的地方还真成了事故,幸好是在后背中央,反襟之后这一块就做到衣襟里去了。” “但……这样的话,下次拆开洗的的时候,客人还是会发现。” “不会的,现在已经没人会把同一件和服拆洗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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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五洋高中不是办了校舍惜别会嘛?” “唔……对了,我也接到了通知,不过因为太忙没有去。” 这便是年轻的证据。因为眼前的生活精彩纷呈,根本没有闲暇回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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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丽子突然担心起来,轻声地询问驾驶座上的管家。 「欸,影山该不会突然跑到哪里去吧……」 「——啊?」影山大概难得心生动摇吧,他操控方向盘的动作瞬间乱掉,车子在路上蛇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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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在這個人心惶惶的社會里,殺孩子殺父母絕不是什麽罕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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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种幸福,这种把那些不明缘由的淡淡悲哀当作薄荷一样含放在口里的幸福,才是真正的、永恒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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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二十分,已拂去了曙色的富士山,以其三分之二被雪覆盖的敏锐的美,穿透了蓝天。这景色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皑皑白雪那微妙而敏感的曲线充满了张力,使人联想起没有一点脂肪的细腻匀称的肌肉形状。除了山麓,在山顶和宝水山一带,只有红黑色的细小斑点,硬朗朗的碧空万里无云,投去一颗石子仿佛都会发出清脆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