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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梦中各个成分之间的关系只是一种非本质的表象,可以置之不理,应该致力于追溯梦中每个元素的来源。梦就是一个聚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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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依附于核心隐意的各种次要思想中,,那些可以通过视觉形象表现出来的会被优先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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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处理相反意见以及矛盾的方法是值得注意的——它干脆不予以理会,对梦来说,“不”似乎是不存在的。它很喜欢把相反的意见合在一起,或者把它们当作同样的事件来表现。它甚至会随心所欲地把相反意思取代了原先的元素而在梦中表现;因此我们不能一眼望过去就决定一个相反的元素在梦思中是否亦是如此的存在或者恰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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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曾经被精神占据过的东西,没有什么会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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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作用并不是梦所特有的,它实际上应该是潜意识观念的普遍特征,特别是民间想象活动的特征,在一个民族的民俗、神话、传说、成语、格言和民间流行的笑话中,这种象征作用会比在梦中表现的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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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将无可否认的关系赋予给各种思想材料之间,用一种从全局着眼的方式将这些材料统一起来,将它们融为一个场景或一个事件。也就是说,他将逻辑关系表现为同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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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力量移置作用的产生,并不是因为严厉的审查作用在夜间松弛了下来,而是由于审查作用的病态减弱或是潜意识冲动被病态地增强,并且与此同时,前意识的能量一直充盈,通往行动的大门是敞开的,那么情况就会变得有害了。在这种情况下,守卫者就会招架不住,潜意识冲动就会征服前意识,并以前意识为根据地控制我们的言语和行动,或者强制生成幻觉式的回归作用,还会循着知觉对精神能量的分配所施加的吸引力,来控制本不该由其操控的机构。这种情况我们就称之为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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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有一种独特的能力,能把感官世界中的突发事件直接编入梦中形象,引导梦境走向一个逐渐安排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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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隐意作为一个整体要同时经受某种加工处理,那些在此过程中获得最多、最大支持的元素会脱颖而出,进入到梦的内容中,整个过程就像一次联名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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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所有像是判断活动的内容,都不能视为梦的工作的思维成果,而是属于隐意中的材料,是作为现成的构造从梦的隐意进入显意的。我还可以对这句话做引申性的阐释:人们醒来后对回忆起来的梦所做的判断,以及对梦的回忆在我们内心激起的感觉,大部分也属于梦的隐意,都可以拿过来用作释梦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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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山巅上空,还淡淡地残留着晚霞的余晖。透过车窗玻璃看见的景物轮廓,退到远方,却没有消逝,但已经黯然失色了。尽管火车继续往前奔驰,在他看来,山野那平凡的姿态越是显得更加平凡了。由于什么东西都不十分惹他注目,他内心反而好像隐隐地存在着一股巨大的感情激流。这自然是由于镜中浮现出姑娘的脸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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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清澈得近乎悲戚的优美的声音,像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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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嵌在窗框里的灰色天空中,飘进来纷纷扬扬的大雪花。不知为什么,寂静得使人难以置信。岛村睡眠不足,茫茫地望着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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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一片白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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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树亭亭如盖,不把双手撑着背后的岩石,向后仰着身子,是望不见树梢的。而且树干挺拔,暗绿的叶子遮蔽了苍穹,四周显得深沉而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