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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幸之日,回忆欢乐之时,是一个不能再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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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谷的边缘不断传来悲凉嚎哭的声浪,山谷里则狂风大作,永不止息。我惊骇地发现竟有许多的灵魂无助地在狂风中向前翻滚飘荡,有些灵魂无可避免地冲撞山壁,痛苦的惨叫和凄厉的哭声……我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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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会走进那个森林之中,我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我在昏昏欲睡的当儿,我就失掉了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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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女神用爪子撕开自己的胸口,击打着自己的心脏然后尖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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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源比墨还黑,滚滚流动着。我看见水底的池沼中,许多满身污泥的灵魂,他们赤着身子,非常愤怒地相互殴打,撕咬,将彼此的身体弄得残破不堪。愤怒的人永远得不到救赎,他们只能诅咒,喊叫,在无尽的深渊里咆哮、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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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衣帽,外面涂着金,光辉夺目;但是内质是铅的,十分笨重,假使把腓特烈所造的拿来比较,那么他的是草做的一般了。这样笨重的衣帽,永久地负在身上,是多么劳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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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直下着冷彻心扉的寒雨,巨大的冰雹,混合着刺鼻的恶臭。到处泥泞混浊,在昏暗的环境中,我看到一只凶猛的怪兽,它正对着浸泡在泥塘里的灵魂们咆哮。我转身去看那些灵魂,他们遭受着怪兽的袭击,雨雪冰雹不时地打在他们身上,为了减轻痛苦,他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是,痛苦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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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社会的最低以及最高阶层里,对父母的孝道往往较其他方面的兴趣来得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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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表现愿望达成的力量,就会扩散为一个相互之间有联系的区域,这个区域内的所有元素,甚至包括本身毫无资源的元素,都可以获得能量从而得到表现。在那些有多个驱动愿望的梦中,各个愿望达成区域之间的界限很容易划定,而梦中出现的空隙,往往也可以理解为这种边界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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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梦中的那些元素必须满足的第一个条件是多重限定性,第二个条件是,它们已经逃脱了敌对系统的审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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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梦的内容中出现了一个结论,那么这个结论肯定来自梦的隐意,不过,这个结论呈现在隐意中的形式,既可以是一段回忆起来的材料,也可以是逻辑上连成一串的隐意,但是无论如何,梦中的结论,都是在表现隐意中的某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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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孩童时期开始,没有一个本能有像性本能和其各种成分遭受那样大的潜抑;因此,也没有其他的本能会留下那么多以及那么强烈的潜意识愿望,能够在睡眠状态中产生出梦。在解释梦的时候,我们不应该忘掉性情意综的重要性,当然也不可以太过夸大,以致于把它认为是唯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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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三十五岁的男人报告了一个他记得很清楚的梦,并说是他在四岁时做的。那位负责管理他爸爸遗嘱的律师——他三岁时父亲就逝世了——买了两只大梨,给他一个,另一个则放在客厅的窗台上,他醒来的时候认为他梦到的是真事,并一直固执地要妈妈到窗台上把第二个梨子拿给他,他妈妈因而笑他。分析——这位律师是一位快活的老绅士,梦者似乎记得他真的曾经买来一些梨子。窗台就像他在梦里见到的一样。这两件事一点关联都没有——只是他妈妈在稍前的时候告诉他一个梦,说有两中鸟停在她头上、她曾自问它们什么时候会飞走;但他们并没有飞走,其中一只还飞到她嘴上吮吸着。因为病人不能联想,所以给我们以尝试用像征式来解释。那两个梨子——“pommesoupoires”——是那给他滋养的母亲的乳房;而窗台则是她乳房的投影,就像是梦中房子的阳台一般。他醒过来的真实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妈妈真的在喂他奶,并且事实上比通常的时间还长,那时他能吃到她妈妈的奶。这梦必须如此翻译:“妈妈再给我(或让我看)那从前我吮吸着的乳房吧。”“过去”是以他吃了一只梨子来代表;“再”则代表他渴望另一只。在梦中,对一行为的暂时性重复恒常以一物像的数目上的重复来表现。值得注意的是,在四岁小孩的梦中,像征已经扮演着部分角色,这是常规而非例外。可以很安全地这么说,梦者最开始的时候就利用像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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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具有精神活动的内在价值,由愿望来充当梦形成的动机,而以前一天的生活经验做梦内容中最明显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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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隐意从来都不荒唐,至少精神正常的人做的梦是这样的,当隐意之中有批评、讽刺、嘲弄的内容需要表达出来时,梦的工作就会生成荒谬的梦,或是让梦包含一些荒唐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