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总是这样,有了一个极端就有另一个极端的代表来跟他作对。(万物相生相克)
-
不过人群为要增添生气,需要一个具体的对象来爱,也需要一个具体的对象来恨。
-
最高明的最出色的部署和命令,与一场失败了的战斗连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很坏,每一个有学问的军事家都带着自高自大的神气来加以批评,而最坏的部署和命令,与一场胜利了的战斗连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很好,认真的人们写满一整本一整本来说明它们的优点。
-
我活在这里,这不是我的错误,因此我应当尽可能好地、于人无害地度过我的一生。
-
一个真正的共济会员,在国家需要他的援助时,应当是一个热心的工作者;在不要他来支持时,应当是一个安静的旁观者。我的舌头是我的敌人。
-
人类的罪过只有两种根源——懒惰和迷信,德行也只有两种——活动和智慧。
-
不过,是因为主持这样一个客厅刚好需要愚蠢呢,还是因为那些受欺骗的人在欺骗中找到了乐趣呢,总之戏法一直未被揭穿,并且爱伦·别竺豪娃作为一个可爱而伶俐的女人的名誉是那么稳固,她可以说最空洞最愚蠢的话,而每一个人听了她的每一句话都会神魂颠倒,从里面寻求她自己意想不到的深奥意义。(颜值即正义)
-
犹疑不决的时候,我的亲爱的朋友,就什么都不做。(法国格言)
-
生活的机器,为了到处不错过时间所做的一天的安排,吸去他的生命力的一大部分。
-
假如我们承认人类生活可以用理性来支配,生活的可能性就被破坏了。
-
假如没有灾难,人不会知道他的局限性,不会认识他自己。
-
《圣经》故事告诉我们,不劳动——懒惰——是那第一个人堕落前的幸福的一个条件。堕落的人保留了一个爱懒惰的习惯,但是那惩罚压在人类身上,不仅因为我们必须满头大汗地找我们的面包,也因为我们的道德性质是,我们不能既懒惰又心安。一种内在的声音对我们说,假如我们懒惰,我们就错了。假如人类能找到一种他觉得虽懒惰却在尽职的状况,他一定找到人类原始幸福的条件之一了。
-
普菲儿属于那样的理论家,他们那么爱他们的理论,使得他们看不见理论的目的——理论的实际应用。他对理论的爱好使得他恨一切实际的东西,他也不肯听从它。他甚至喜欢失败,因为在实行中由于脱离理论而造成的失败,只能对他证明他的理论的正确。
-
我只知道人生有两种很真实的罪过:后悔和生病。唯一的好事是没有这两种罪过。为自己活着,避免那两种罪过,是我现在的全部哲学。
-
不要从嗜好中求幸福,要从您自己的心中求幸福。幸福的源头不在我们外边,在我们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