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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运动中总要为那种运动设想一个目的。为了能走一千俄里,他必须想象,在那一千俄里的尽头,有一种好事情等待他。为了取得前进的力量,我们就必须怀有达到一个乐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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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胜败未定的战斗中,胜利从来属于最顽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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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过去常错,将来也常错,在判断是非问题上尤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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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个人与永恒比起来只有刹那间的生命,那还值得苦恼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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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斯特恩所说:“我们爱那些受过我们好处的人,远过于爱那些给过我们好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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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一连若干天整天那么忙,使他没有时间注意他什么都不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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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醒了,记起《福音书》里的话:“生命是人的光。光在黑暗中照耀;黑暗却不理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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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得不仍旧用宿命论来作不合理性的事件(就是说,我们不了解其中的理性的事件)的解释。我们越想照理性来解释这一类的历史事件,我们就越觉得这些事件不合理和不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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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所有这些对发生过的事的暗示,来自法国方面的也好,来自俄国方面的也好,所以被提了出来,不过因为它们与那事件贴切罢了。假如那事件不曾发生,这些暗示一定被人忘记了,正如我们已经忘记千千万万当时流行的相反的暗示和期望。我们所以忘记它们,因为事实驳倒了它们。任何事件发生,总有很多推测,不问结局如何,总会有人说:“我当时就说过,它会这样的。”完全忘记,在他们那些推测中间,有许多是站在完全相反的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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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富有强烈的想象力的人们常有的情形,虽然他早已知道莫斯科要放弃,他只是凭着理智知道的,他心里并不相信,在精神上也没有适应这一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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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世界开始、人类互相残杀的时候起,凡是犯过杀害同类那种罪的人,没有一个不用这同一思想来安慰他自己。这思想就是公共的利益,假设的别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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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非常的事情正在发生,那总是令人兴奋的,特别是青年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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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是很困难的,青年人很少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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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为了她太完美,为了她无可责备而在内心里责备她。她有人们重视的一切东西,却很少可以使他爱她的东西。他觉得,他越重视她,他就越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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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每一种宗教的目的不过是一面保持一定的仪式,一面满足人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