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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星期之前,我感觉自己很有自制能力,也还很满足。也许内心深处并不快活,也许有些寂寞,但是至少是满足的。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我向你走去,你向我走来已经很久很久了。(经典语录 )虽然在我们相会之前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在我们浑然不觉之中,有一种无意识的注定的缘分在轻轻地吟唱,保证我们一定会走到一起。就像两只孤雁在神力的召唤下飞越一片又一片广袤的草原,多少年来,整个一生的时间,我们一直都在互相朝对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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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自怜自艾。我不是这种人。而且大多数时候我不是这种感觉。相反,我有感激之情,因为我至少找到了你。我们本来也可能像一闪而过的两粒宇宙尘埃一样失之交臂。上帝,或是宇宙,或是不管叫它什么,总之那平衡与秩序的大系统是不承认地球上的时间的。对宇宙来说,四天与四兆光年没有什么区别。我努力记住这一点。但是我毕竟是一个男人。所有我能记起的一切哲学推理都不能阻止我要你,每天,每时,每刻,在我头脑深处是时间残忍的悲号,那永不能与你相聚的时间。我爱你,深深地,全身心地爱你,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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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罗伯特柔声说。所有的感觉,所有的寻觅和苦思冥想,一生的感觉,寻觅和苦思冥想此时此刻都到眼前来。于是他爱上了弗朗西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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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罗伯特)是精神上的。近二十年来人们谈爱情谈得太多了,这个字眼几乎都用俗了。但是她爱他是精神上的,决不是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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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性爱是一种细致的感情,本身是一种艺术——弗朗西丝卡认为是的——那么,在她和丈夫的生活结构中是不存在的。于是男女双方在巧妙的互相应付中继续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麦迪逊县的女人们在漫漫长夜只有面壁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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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种一往无前的进攻性,但是他好像能够控制它,能够随自己的意愿加以发动或释放掉。这正是使她迷茫而又倾心之处——惊人的激烈,而又掌握得极有分寸,激烈得像一支箭,伴随着热情,没有丝毫低级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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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不仅对自己生活中卧室里发生的事情有所期待,而且对自己在更大范围的设计图中的地位也有所期待。从某种意义上讲,女人要求男人们既是诗人同时又是勇猛而热情奔放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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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种不祥之兆,但那不是做错或犯罪的感觉,他不安的是,他对那方面一点都不觉得良心不安。他晓得一个人会良心不安,主要是他对社会,或对自己有着惧怕。他倒不怕自己,但却很清楚他怕社会,凭直觉他知道,这个社会是一头野兽,心肠狠毒,半带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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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当肉体生命被唤起之后,肉体生活是比精神生活更更了不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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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世上应该是到处都是机会的,可是在最亲密的关系这方面,机会却少之又少。也许大海里有不少好鱼,但多数不是鲭、就是鲱,如果你自己既不是鲭,也不是鲱,你大概会发现海中没什么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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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好老好老……像是历经了一层又一层的幻灭,而那幻灭一代又一代的累积在他身上,使他老得像千万年的古地层。可是,他又像个孩子那样的脆弱可怜。这是个被排斥的人,但他有贫贱小子那种不怕死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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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尊严和生命意义完全在于获得绝对的、完整的、纯粹的、高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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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麦克立斯,她爱他,她如此告诉自己。然而这份爱情最多也只是一次出走,暂时逃脱她和克里夫的婚姻,生活逃脱那经过多年折磨和忍耐,慢慢形成的两人间的亲密习惯,也许人在心灵上需要这样的出走,没必要谴责它,但问题是出走之后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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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棵树怎么样,看它结的果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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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人称是婊子也是女神,她的气势绕着半自卑半自傲的麦克立斯,盛气凌人的保护着他,一来便把克里夫完全镇慑住了,因为他也想把自己出卖给这名为成功的妓女兼女神,只要她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