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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兔子说:“我爱你,一直到过了小河,越过山的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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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上一跳,耳朵都碰到树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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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得真高哇——小兔子想——真希望我也可以跳得像它一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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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兔子一把抓起小兔子的手,将它抛起来,飞得比它的头还高,说:“我爱你到你的脚趾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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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兔子笑著说:“可是,我爱你,像我跳得这么高,高得不能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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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又有个好主意,它把脚顶在树干上倒立了起来。他说:“我爱你到我的脚趾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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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大叫:“我爱你,一直到过了小路,在远远的河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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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喜欢他这样取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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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重复道,仿佛在谈及一个爱小题大做的第三者那反复无常的痛苦和悲哀,只是这个第三者恰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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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对比让他们很惊讶,大家唱了起来,尽管声音并不和谐,因为每个人唱的都是他们各自所了解的意大利小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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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聪明,不可能不了解,你们之间所拥有的情谊,是多么稀有、多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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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故,我边说,边努力做出讥讽和言不由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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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你想跟我聊聊,却觉得门是关上的,或者不够敞开,那我将是一个糟糕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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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大波浪。还有布面草底凉鞋。还有太阳眼镜。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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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这样说道:“真相就是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毫无所感。如果我要见你的家人,我宁可不要有任何感觉。”接着是突如其来的沉默。“或许我们之间的事一直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