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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的确立只能通过建立系统的影像资料库和对实际影像的内在属性进行细致分析来完成。这种初步的观察既是解构也是重建,它的作用一方面是把历史照片从未经证实的假设中解放出来,另一方面也为重新确立它们的真实历史意义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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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制造这些虚构身份的可能是米勒本人,而当这些照片开始在市场上流通,不断发行和复制的时候,新的身份和说明又不断添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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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樾(Max Loehr)对宋元绘画所作的区分:“宋代画家,把自己的风格当做一种工具,来解决如何描绘山水这个问题;元代画家,把山水当做一种手段,来解决如何创造风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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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想借用Edith Piaf的一句話:我絕不後悔(je ne regrette r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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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作品里,自然与艺术取得了完美的平衡。他们使用奇异的技巧,以达到恰当的绘画效果,但是他们从不纯以奇技感人;一种古典的自制力掌握了整个表现,不容流于滥情。艺术家好像生平第一次接触到自然,以惊叹而敬畏的心情来回应自然。他们视界之清新,了解之深厚,是后世无可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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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教和佛像输入中国的同时,赋予绘画形式以可塑性的幻觉凹凸法(illusionistic shading)也随之进入中国。第一个优秀地使用幻觉凹凸法的大师是6世纪初期画家张僧繇……所用画法遥接地中海地区的后期古典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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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的和谐效果取决于艺术家凭借这种普遍的浮雕的观念把每个单一价值表现为相对价值的能力。只有这样,他的作品才能获得一种统一的衡量标准。这种统一就是“艺术的形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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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观众的注意力吸引到细节本身上,例如,通过处理这些细节的肌理时展示的技巧,就会分散观众对统一知觉的注意。 “当视觉投影非常清晰地表现出事物的相对大小,宛如它们并置于一个平面中的时候,它只能大致上给出它们前后相对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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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所谓的“历史性正确”有朝一日我会变成我们所谓的“政治上正确”。我认为大家有必要与这种自诩历史性的思想作斗争,它如今占据了主流,正试图阻止我们进行思考,并想让大家相信任何画家是“守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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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鲁内莱斯基关于透视的著名的实验中,云恰恰成了无法表现的事物,成了立体式透视方法的真正盲点,从而深刻地揭示了任何体系均有它的缺陷,以及不适用性反过来可以确认和理性的辩证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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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主义所具有的毁灭性,后来都被其支持者和法西斯政府舍弃,两者反而都将古罗马视为意大利的伟大典范。法西斯人士在“二战”前实施法国时尚艺术的“愚行”失败之后,以“序”为象征,而且他们要罗马取代巴黎成为品位和美感的仲裁者。既然将古罗马视为典范,那么建筑便自然面然地成了新政努力的重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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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是知识的一种形式、替代物、或是视觉的辅助,当科学知识形成之际,它被并入艺术之中。二者全部都是一致寻求真理的一部分。由此说来,艺术关乎真理,正如济慈所言:“美即是真,真即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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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瞄准贡布里希:“草图[schema]和图画传统的问题相当程度上改变了。问题变成:为了看到特定事物,我们应该相信它的什么?”也就是说,限制了艺术家视野的是意识形态而非不含政治的草图[schem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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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瓦乔、塞尚和胡安·格里斯等人的作品指明了,趋小的描绘实际上能够以某种途径回避低层面的或司空见惯的现实对绘画所提出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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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末(13世纪晚期)以后,绘画理论中的雄辩言辞,以及用于评价画家成就的正面术语,大部分都适用于业余爱好者,而没有发展起真正相应评价专业画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