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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凑巧是不会有的。我生平只看过一回满月。但我也安慰自己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应该为自己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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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他自己却老去了。但我也安慰自己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应该为自己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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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常常会问我们如何就会写小说?倘若我真真实实的来答复,我真想说:“你到湘西去旅行一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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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我用过的东西,我对它总发生一种不可言说的友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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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给那个小妇人什么,也再不作给那水手一点点钱的打算了,我觉得他们的欲望同悲哀都十分神圣,我不配用钱或别的方法渗进他们命运里去,扰乱他们生活上那一分应有的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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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澧州地方一个部队的马夫,姓贺名龙,一菜刀切下了一个兵士的头颅,二十年后就得惊动三省集中十万军队来解决这个马夫。谁个人会注意这小小节目,谁个人想象得到人类历史使用什么写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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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以为我是个受得了寂寞的人,现在方明白我们自从在一处后,我就变成一个不能同你离开的人了……想起你我就忍受不了目前的一切了。我想打东西,骂粗话,让冷风吹冻自己全身。我得同你在一处,这心才能安静,事也才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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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真静,我为了这静,好像读一首怕人的诗。这真是诗。不同处就是任何好诗所引起的情绪,还不能那么动人罢了。这时心里透明的,想一切皆深入无间。我在温习你的一切。我真带点儿惊讶,当我默读到生活某一章时,我不止惊讶。我称量我的幸运,且计算它,但这无法使我弄清楚一点点。你占去了我的感情全部。为了这点幸福的自觉,我叹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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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说话好似在用心地唱歌,字字句句都想鲜花那样温柔、鲜艳和丰润,一下子就牢牢地打进我的记忆里。她微笑的时候,那黑得像黑樱桃的眼珠儿睁得圆圆的,闪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愉快光芒,在笑容里,快活地露出坚固雪白的牙齿。虽然黑黑的,两颊有许多皱纹,但整个面孔仍然显得年轻,明朗。但这面孔却被松软的鼻子、胀大了的鼻孔和红鼻尖而给弄坏了。她从一个镶银的黑色鼻烟壶里嗅烟草。她的衣服全是黑色的,但通过她的眼睛,从他内心却射出一种永不熄灭的、快乐的、温暖的光芒。她的腰弯得几乎成为驼背,肥肥胖胖,可是举动却像一只大猫似的轻快而敏捷,并且柔软得也像这可爱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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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样子很凶,但当我问起她的头发为什么这样长的时候,她还是用昨天那样温暖而柔和的腔调说:
"看来这世上递给我的惩罚,上帝说:给你梳这些该死的头发去吧!年轻的时候,我夸耀过着一把马鬃,到老来,我可诅咒它了。你睡吧!还早着呢,--太阳睡了一夜刚起来......"
"我不想睡!"
"不想睡就不睡好了,"她马上表示同意,一面编辫子,一面往沙发那边瞧,母亲就在沙发上躺着,脸朝上,身子直的像一根弦。"你昨天怎么把牛奶瓶子打破了?你小点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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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曲子激昂中含着忧伤,仿佛是从高山奔流而下的河水,激荡在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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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秋天,不仅看不见太阳,也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甚至能够忘记太阳的存在--就在这样的秋天里,我曾不止一次在树林里迷过路。当你已经远离了大路,又身心疲惫找不到小路时,你只有踩着泥泞的道路,越过丛丛的荆棘,踏着高低不平的土墩,径直向前。这样,最终你总能走上宽阔的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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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在雪亮得刺眼。我的小鸟在笼子里嬉戏,黄雀、灰雀、金翅雀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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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绵绵,秋风呜呜,树枝摇曳,外面又冷又湿,里面却是温暖如春,大家紧挨着坐着,气氛和谐。大家都被他感染,跟着他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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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广笔直的大道你的`宽产敝是上帝所赋斧头和铁锹怎奈你何只有马蹄激越、灰尘起而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