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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来吧,当你有一天甚么都记不得的时候,至少还有人会帮你记得这些人、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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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透彻的人比较不容易快乐,反而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往往更幸福,即使这是别人嗤之以鼻的幸福,但那毕竟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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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十年心 谁行天涯路 再不待重逢 那年微雨燕双飞 天阔云低 世界忽然狭隘 只剩下一个转身的屋檐 潮湿的月色 柔软的身躯 十年 那么短暂 如今落花时节了 机场喧嚣 一人独立凭吊光年 载你看遍万水千山 陌生成了最后的熟悉 于是 再不奢求 也不起波澜 哪怕 那十年心就在眼前 天涯路 还是要走 原来啊 世间所有久别重逢 都可以仿若初次邂逅 都不再被光阴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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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把爱写在你唇上,耳边,发梢以及你细致敏感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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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疏远大致分为两种。天各一方的两个人,慢慢的失掉了联系,彼此不再知道近况,多年之后再聚首往往就只是相对无言了。另一种就令人唏嘘的多了,两个朝夕得见的人,彼此的境遇竟因着造化相去渐远,这时心里也许会慢慢生出一种无力感来,因为无论怎么说怎么做也只能感觉心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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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知道那是下午的阳光照进教室,照在女孩身上,女孩耳廓上的汗毛逆着光线,于是清晰可见;孩子简单的描述中,其实有着无比深情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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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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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里某些当时充满怨怼的曲折,在后来好像都成了一种能量和养分,这些人、那些事在经过时间的筛滤之后,几乎都只剩下笑与泪与感动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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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在面对同样的困境时,态度的差异到底在哪里?我简单的归纳是:男性想到的似乎是如何打破困境,女性则想着如何带引大家度过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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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有时候会演得很长很长,从午夜一直到天际露出微光;因为"自己"在"回忆"的导引下经常意外地与遗忘多时的某个阶段的另一个"自己"再度重逢,于是,就像久别的老友偶然相遇一般,有更多的回忆被唤醒,一如梦境与梦境的连结,没有逻辑,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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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选择什么就必须承受什么,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只是在日复一日如川剧“变脸”般不停转换的角色扮演中,“自己”这个角色反而少有上演的机会,除了午夜场;而在几乎无声也无观众的演出过程里,和“自己”对戏的另一个唯一的角色就叫“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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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子已经满到喉咙,吐口痰连爬过的蟑螂都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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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某个巅峰以后,总要失去一些什么,但有谁能做到“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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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选择什么就必须承受什么,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这道理已没有什么疑惑的余地,只是在日复一日随着工作或行程不停变换的角色扮演中,自己这个角色反而少有上戏的机会;而在几乎无声也无观众的演出过程里,和自己对戏的另一个唯一的角色就叫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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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记得不会忘记,会忘记的应该就是不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