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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讲深埋的宝藏、迷路的小孩和被禁锢公主的那些故事。寻获宝藏、小孩回家、公主解放,让我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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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事情会非常不如意,使你奄奄一息;有时候你了解到,照自己的意愿一息尚存,也好过听从别人的安排,虚张声势地过着浅薄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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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自己的意愿一息尚存,也好过听从别人的安排,虚张声势地过着浅薄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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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民族学习把家带在身边,于是熟悉的物件随他们流离转徙,在一处摊开,在另一处重组。我们搬家时,带着无形的家的概念。心理健康与情感连续性并不需要我们待在同一所屋子、同一个地方,但需要一个内在的坚实的结构——这种结构有一部分由外在发生的事所建立。我们生命的内在与外在各是一个壳,我们学着居住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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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她进去是因为我无法忍受将她排除。写她进去是因为我真的希望事实如此。如果你是个孤独的孩子,你会找一个想象出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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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生活需要坚韧的语言——这就是诗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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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在门外或另一个常被关的地方——地下煤库时,我就编故事,以便忘却寒冷和黑暗。我明白这些都只是生存的方法,但或许拒绝屈服,任何形式的拒绝,都能让足够的光与空气透进来,使我继续相信这个世界——逃离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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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浪漫爱情的基础——你和我,对抗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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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是个小孩,而我很难过没能看顾他,难过有那么多小孩从未得到看顾,因此未能长大。他们会变老,但无法长大。长大需要爱。如果你幸运的话,爱会在以后到来。如果你幸运的话,就不会朝挚爱脸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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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尝试理解生活如何运转以及为何有些人更善于应付逆境时,我便回归对生活的某种肯定,那就是:无论多么贫乏,仍要爱生活,无论怎样寻找爱,也要爱自己。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方式,而是以鲑鱼一般的决心逆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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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文字,因为不幸的家庭是沉默的同谋。打破沉默的那个人永远不被宽恕。他或她不得不学着宽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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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本质并不负面。缺少的部分、缺少的过往可以是一个开头,而非空白。它可以是入口,也可以是出口。它是化石记录,是另一段人生的印痕。虽然你永远无法拥有那段人生,你的手指描画着它原本可能占据的空格,手指便学会了一种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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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与弗洛伊德不同,他喜欢童话,因为童话对我们讲述人性。有时候,我们心中往往有既多变又强大的部分——那高涨的愤怒能够毁掉你和他人,有倾覆一切的势头。我们无法与强大又暴怒的那部分自己协商,除非我们教它变得老实,意即把它塞回瓶中,证明谁才是掌权者。这不是压制,而是寻找一个容器。在心理治疗中,治疗师扮演了容器的角色,收纳我们不敢释放的情绪,因为它太可怕,也收纳那些偶尔溜出来损毁我们生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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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书是一个家。书并没有建立一个家——它们就是家,正如打开一扇门的意义,你翻开一本书,走进去。里面是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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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副背到坟墓才能丢弃的重担。人生是泪之谷,人生是死亡预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