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对清道夫说：“我很同情你，你的工作又脏又累。”

清道夫说：“谢谢，先生！不过请告诉我，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哲学家说：“分析研究人的思想、行为和欲求。”

清道夫继续扫着地，一边笑说：“我也同情你！”

—— 《沙与沫》

回忆是一种相聚，

忘眼只是一种自由。

—— 《沙与沫》

我对绝对真理一窍不通。不过我对自己的无知无识感到自卑，在这谦卑中或有我的荣誉和酬赏。

—— 《沙与沫》

你的心若是一座火山，岂能期望鲜花开在你的手上？

—— 《沙与沫》

不，我们没有枉活一生。他们不是拿我们的尸骨垒起座座高塔了吗？

—— 《沙与沫》

我说出的话有一半没有意义，但我说出来，好让你可能听到另一半。

—— 《沙与沫》

当你宽恕那些从未杀戮的凶手、从未偷盗的窃贼、从未诓人的骗子时，你才是一个真正的宽恕者。

—— 《沙与沫》

除非通过黑夜之径，人们不能抵达黎明。

—— 《沙与沫》

青蛙的叫声或许比公牛还响，但它们既不能在田地拉犁，又不能在酒坊转磨，你也不能用它们的皮制鞋子。

—— 《沙与沫》

记忆是相聚的一种形式。

—— 《沙与沫》

一个人的价值不在于他成就了什么，而在于他想成就什么。

—— 《沙与沫》

欺骗有时成功，但它往往导致自毁。

—— 《沙与沫》

奇怪，我对某些欢乐的追求，竟是我痛苦的一部分。

—— 《沙与沫》

人的理想和成就之间有一段距离，只有靠他的热情才能跨越。

—— 《沙与沫》

幽默感即分寸感。

—— 《沙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