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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冬,值其堂姊出阁,余又随母往。芸与余同齿而长余十月,自幼姊弟相呼,故仍呼之曰淑姊。时但见满室鲜衣,萎独通体素淡,仅新其鞋而已。见其绣制精巧,询为己作,始知其慧心不仅在笔墨也。其形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非佳相。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索观诗稿,有仅一联,或三四句,多未成篇者,询其故,笑曰:“无师之作,愿得知己堪师者敲成之耳。”余戏题其签曰“锦囊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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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一对白手起家,从成都一边角店起家到深圳创业打下上亿产业的模范夫妻,互道珍重各自转身!让我惊愕、感慨!奉劝世间夫妇,固不可彼此相仇,亦不可过于情笃。云:恩爱夫妻不到头,共患难易共富贵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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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既罄,各采野菊插满双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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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中是不是有一种神秘难解的力量指引着我们,两个圆在某一点交错,我们便相遇。或者,一切都只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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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当六月,内室炎蒸,幸居沧浪亭爱莲居西间壁,板桥内一轩临流,名曰"我取",取"清斯濯缨,浊斯濯足"意也。檐前老树一株,浓荫覆窗,人画俱绿,隔岸游人往来不绝。此吾父稼公垂帘宴客处也。禀命吾母,携芸消夏于此。因暑罢绣,终日伴余课书论古,品月评花而已。芸不善饮,强之可三杯,教以射覆为令。自以为人间之乐,无过于此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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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中有木犀一株,清香撩人。有廓有厢,地极幽静。移居时,有一仆一妪,并挈其小女来。仆能成衣,妪能纺绩,于是芸绣、妪绩、仆则成衣,以供薪水.余素爱客,小酌必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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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一个不过的男子,我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人。或许,在这个世界上,仍旧没有我们这类人的容身之处。可是,总该有地方能容得下两个平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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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从来拂意之事,自不读书者见之,似为我所独遭,极其难堪;不知古人拂意之事,有百倍于此者,特不细心体验耳。即如东坡先生殁后,遭逢高、孝,文字始出,而当时之忧谗畏讥,困顿转徙潮惠之间,且遇跣足涉水,居近牛栏,是何如境界?又如白香山之无嗣,陆放翁之忍饥,皆载在书卷,彼独非千载闻人,而所遇皆如此,诚一心平静观,则人间拂意之事,可以涣然冰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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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不会再错过。归纳起来不外乎四个字: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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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要是没有拿个肮脏面就不真实。人在反复压迫后又反弹的感觉最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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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衫歌扇,转眼皆非。红粉青楼,当场即幻。秉灵烛以照迷情,持慧剑以割爱欲,殆非大勇不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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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黄鹤重来,且共倒金樽,浇洲渚千年芳草。但见白云飞去,更谁吹玉笛,落江城五月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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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世间夫妇,固不可彼此相仇,亦不可过于情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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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所钟,虽丑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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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形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非佳相。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