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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托尔斯泰拒绝肉食,因为在他看来,猎杀动物,既是残害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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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行婚姻制度实际上对没有爱情的婚姻保护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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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可以不屑于世俗的嘲笑和讥讽,但却不得不受到婚姻制度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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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迎面扑来的火车碾过安娜轻柔弱的身躯,我们突然发现,原来人是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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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生活和理想彻底失望的安娜选择了自杀。她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中,已承受太多的悲哀与不幸。她需要身体的无痛苦和灵魂的无干扰。她用她的方式寻求到心灵的完全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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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感觉是敏锐而正确的,伏伦斯基在精神上已经抛弃了安娜,却因为良心和责任不敢这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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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伦斯基和安娜的灵魂属于两个不同的精神世界。他们虽然一见钟情,但他们貌合神离,相距遥遥,根本不可能融合在一起。当安娜孤独无助的时候,伏伦斯基选择了逃避,他想要回到他以前的那种花花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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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伏伦斯基是一个始终属于世俗的人,他没有勇气与他过去的世界完全断绝,他无力反抗来反对这种宗教情结和大众意志,也就无法帮助安娜摆脱极度危险的精神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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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矛盾使安娜忍受着巨大的煎熬,在理智与情感面前难以适从。爱情的力量使她几度冲破世俗的藩篱,去寻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但自私感和罪恶感立即来到她的身边,使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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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正脆弱的不是肉体,而是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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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是另外一个人的妻子,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是社会希望她恪守道德的人。在爱情的对面,是长期的宗教情结和大众意志。这种大众意志有时表现为道德,有时表现为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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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最终没有与现实妥协,她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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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能留下来,”安娜笑盈盈地回答。尽管她脸上浮着笑意,科尔松斯基和主人从她坚定的语气中还是听得出没法子把她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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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小会客室的尽头,颓然倒在安乐椅上。轻飘飘的裙子象云雾一般环绕着她那苗条的身材;她的一条瘦小娇嫩的少女胳膊无力地垂下来,沉没在粉红色宽裙的褶裥里;她的另一只手拿着扇子,急促地使劲扇着她那火辣辣的脸。虽然她的模样好象一只蝴蝶在草丛中被缠住,正准备展开彩虹般的翅膀飞走,她的心却被可怕的绝望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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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初次参加跳舞的姑娘,在她的眼里,舞池里的脸不会汇成光怪陆离的一片。她也不是一个经常出入舞会的老手,对所有的脸都熟识得有点腻烦。她介于两者之间:她很兴奋,但还能冷静地观察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