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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一次我站在海边,看着海天浑为一色,到处都是蔚蓝色的广漠的一片。头上是蓝色的虚空,面前是浩荡的大海,到处看不见一个人。这时我感到了幽冥;无边无际。就连我的思想也好象在海天之间散开了,再也凝结不起来。我是非常喜欢碧色的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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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这个人还有可原谅的地方吗?我对你做了这样的坏事你还能原谅我吗?我要给你唱一支好听的歌,就是我这一次猜忌是最后的一次。我不敢怨恨你,就是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怨恨。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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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誓山盟是把现在的东西固定住。两个人都成了活化石。我们用不着它。我们要爱情长久。真的,它要长久我们就老在一块,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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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憎的是人就此沉入一种麻木状态。既然你要做的一切都是别人做过一千万次的,那么这事还不令人作呕吗?比方说你我是二十六岁的男女,按照社会的需要二十六岁的男女应当如何如何,于是我们照此做去,一丝不苟。那么我们做人又有什么趣味?好像舔一只几千万人舔过的盘子想想都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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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熬过了所有的苦难我已经不期待和谁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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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装无意,但其实是有意弄出这许多动静,就像她明明醒着,却假装没有醒。他的理由十分明确:他从未像这些不安的时刻里那样迫切地需要她,需要她活着,并且头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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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明娜桑切斯对这段受阻的爱情盲目而义无反顾地下定了决心,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他。她嫁得那么匆忙那么秘密就好像不是为爱而嫁而是为了那块用神圣的头纱掩盖某种早熟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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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永远记住,对于一对恩爱的夫妻,最重要的不是幸福,而是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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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爱情需要什么?需要两个人在一起是轻松快乐的,没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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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恳求上帝至少给她一点时间,以便让他知道,尽管他们之间出现过多次疑云,她却始终在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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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看到那个女孩就感到心满意足了。渐渐地,他把她理想化了,把一些不可能的美德和想象出来的情感都安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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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还是她都无法说清这种相互依赖究竟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还是习惯使然。他们从不曾为此为此问过自,己因为两人都宁愿不知道答案。这种自欺欺人对两人来说或许是一种上天的恩赐,因为这让他们避免了互相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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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决定和一个男人睡觉时,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事实上没有能管得住她的上帝。谨慎做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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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她是那么美那么迷人那么与众不同,为她的鞋跟踩在路砖上那响板似的美妙声音而神魂颠倒,对她裙摆的穴悉窣弄得心怦怦乱跳,因她那飘逸的发辫轻盈的手臂和金子般的笑声爱的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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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首先是一种本能,“要么生下来就会,要么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