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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伟大友谊,一起逃亡,一起出斗争差,过了二十年又见面,她当然要分开两腿让我趴进来。所以就算是罪孽,她也不知罪在何处。更重要的是,她对着罪恶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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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着紧裹住双腿的筒裙,头发低垂下去,直到我的腰际。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燎的感觉正在飘散。打过之后我就不管别的事,继续往山上攀登。陈清扬说,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挂在我肩上。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她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都遗忘。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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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饿了就要吃饭,渴了就要喝水,到了一定岁数就想性交,上了会场就要发呆,同属万般无奈;所以吃饭喝水性交和发呆,都属天赋人权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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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X海鹰对我来说就是个痛苦的源泉,我总是盼她掉进土坑。尽管如此,她还是让我魂梦系之。人活在世界上,快乐和痛苦本就分不清。所以我只求它货真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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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爱,要生活,把眼前的一世当作一百世一样。无论如何,我要对自己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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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没有义务先弄明白你是否偷汉再决定是否管你叫破鞋。你倒有义务叫别人无法叫你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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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打算在晚上引诱陈清扬,因为陈清扬是我的朋友,而且胸部很丰满,腰很细,屁股浑圆。除此之外,她的脖子端正修长,脸也很漂亮。我想和她性交,而且认为她不应该不同意。假如她想借我的身体练开膛,我准让她开;所以我借她身体一用也没什么不可以。唯一的问题是她是个女人,女人家总有点小气。为此我要启发她,所以我开始阐明什么叫做“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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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声大哭从一个梦境进入另一个梦境,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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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爱情就像吃了一个巧克力壳的冰棍。开头是巧克力,后来是奶油冰淇淋。最后嘴里剩下一个干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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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嫣然一笑,展开手中的折扇,扇面上有极好的两个隶字:“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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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什么都不能证明,除了那些不需要证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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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为了要表演,失去了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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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无可怀疑的事就越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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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实验室里踱步,忽然觉得生活很无趣,它好像是西藏的一种酷刑:把人用湿牛皮裹起来,放在阳光下曝晒。等牛皮干硬收缩,就把人箍得乌珠迸出。生活也如是:你一天天老下去,牛皮一天天紧起来。这张牛皮就是生活的规律:上班下班、吃饭排粪,连做爱也是其中的一环,一切按照时间表进行,躺在牛皮里还有一点小小的奢望:出国,提副教授。一旦希望破灭,就撒起癔症。真他妈的扯淡:真他妈的扯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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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就是可以做一切事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