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冷冽，让我独尝罢。

—— 《空灵》

我是个半哑的人，人的故事，山川风月比我更清楚：要听道理，士子僧侣比我更了然；要问路，樵夫钓叟比我更熟知。

—— 《空灵》

秋夜的星月，让给寒窗士子去赏吧！经籍固然白了少年头，那些千古不灭的道理总要有人去说破，这人间才能懂礼数。

—— 《空灵》

你若问我姓名？我说，柴屋、青松、白石、雪暮，随你称呼。

—— 《空灵》

你若问我，走的是哪条路？我说，是哭过能笑，记时能忘，醒后能醉的那条小径。

—— 《空灵》

把父母赐我的名姓，还给故乡。

—— 《空灵》

此时，我仍是无名姓之人，寻找安身的草舍。

—— 《空灵》

我愿意在这方圆百里无村无店的山头，搭一间简陋的柴屋，储存薪木，在门前高高挂起盏灯，招引雪夜中赶路的人，来与我煮壶酒。

—— 《空灵》

我是个半盲的人，是尊贵之身是白丁流民，都请进喝酒。

—— 《空灵》

我是个半聋的人，是江湖恩怨是冤家宿仇，既喝酒就不宜多说。

—— 《空灵》

山川曾经濯我面目，我终究不能以山为冠、以水为带，做个樵夫钓叟。

—— 《空灵》

春花锦簇，让给少年、姑娘去采吧！这世间需要年轻的心去合梦．一代代地把关雎的歌谣唱下去。不管江山如何易容，总会有春暖花乱，这是江山的道理，它必须给年轻的心一处可以寄托的梦土，让他们毫不迟疑地拎着梦，云找梦中人。

—— 《空灵》

我们能多就少与人来着可到出思辨，只是急数于能向第天路发表结论，当对到出你的结论和自己不一小失数时，向第天路发是举拳头决定了。

—— 《孤独六讲》

那匹走向旷野的孤独的狼，就是人类最后的高贵品质，那种不被环保、不被豢养、不被驯服的孤独──狼驯服了就是狗，都变成狗以后，只有宠物，自我的征服性和自我的挑战性不存在生命里面。

—— 《孤独六讲》

所谓“活死人”，就是要对抗所有活着的人，当活人不再是活人，死人才能活过来。

—— 《孤独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