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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你住的是渔夫的房子,那你吃的往往也都是卖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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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方式各异,但我们终将殊途同归。 当面对我们曾经开罪过的人的复仇之手而又无力抵抗的时候,想让对方变得心软而饶恕我们,最常见的办法就是用屈服求得他们的同情和怜悯。但无畏与坚定,这种截然相反的方式,有时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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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代应该对上一辈所有人表示某种程度上的感谢。我们的长辈,曾经开垦荒地、浴血奋战,是他们推动了艺术和科学的进步,为我们做出过牺牲。所以,无论他们的社会地位多么卑微,就凭他们做过的这些努力,也理当贏得我们的感谢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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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这句话的确有些磅礴的气势:它与逗号极尽温柔旖旎之能事,却将句号抛诸脑后,久久不予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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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伯爵夫人的心目中,一次晚宴应该能给人在生活的磨难与艰辛之外提供喘息之机。因此,她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在她的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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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实,他们接触到的不过是真正的船上生活中极为有限的部分,因为他完全忽略了下层船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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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每个国家的万神殿中都有它最杰出的诗人。但有了契诃夫和托尔斯泰,我们俄国人就等于在叙事的壁炉台上摆下了两尊青铜书立。从今往后,所有的小说家,无论他们来自哪个国家,都只有把自己摆放在两尊书立之间的份,从这头开始,到那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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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有一种可悲却又无法回避的事实,”他开始说道“那就是,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我们的社交圈子会越变越小。不管这是因为人们的惯性在增强还是热情在减弱,反正我们会突然发现,伴随着我们自己的总是那么几张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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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当然为自己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感到自豪,但令他更自豪的是,他懂得一个人的形象更多是由他的举止、言谈和风度决定的,而非他衣服的剪裁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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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有一种可悲却又无法回避的事实,”他开始说道,“那就是,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我们的社交圈子会越变越小。不管这是因为人们的惯性在增强还是热情在减弱,反正我们会突然发现,伴随着我们自己的总是那么几张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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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春期的我们看来,年幼时那些几乎被我们遗忘的日子根本不值一提;而成年以后,我们也只会偶尔回忆起它们。但其实,我们一辈子都逃不开它们的束缚和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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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耐心那么容易就能经受住考验的话,它也就谈不上是什么美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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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把四把刀全部抛出来以后,埃米尔仰坐在椅子上,眼含热泪,目睹着他那把钝刀在空中轻盈地翻飞。他一定觉得,此时此刻,世界已经变得至善至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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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初阳已渐渐升起,屋顶的火已逐渐熄灭,蜜蜂也开始在他们的头顶盘旋。两个人仍不住地谈论着他们的童年时光:在那个时候,路上有嘎嘎作响的车轮驶过,草尖上有蜻蜓轻轻掠过,苹果树上开的花则一眼望不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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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假如你把这个人流放到国内,那他就绝不可能有新的开始。因为在国内流放,不管被送去西伯利亚还是六大城市之外的地区,一个人对祖国的爱是不会在时间的迷雾中变得模糊或被遮蔽的。事实上,我们人类已经演变成这样一个物种,那些让我们难以企及的事物反而会得到我们最多的关注。因此,这些被流放的人比任何一个自由自在地享受着莫斯科生活的当地居民,都要向往这座城市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