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字花饰》内容简介:我们的文学仅仅是一座殖民地城市,在那里赤脚的和穿皮鞋的擦肩而过:久而久之,这两类人再也不碰面了。甚至在火炉旁,还是有许多人忍受不了穿着拖鞋的。这就是布列塔尼的风光,同诺曼底相比,称不上一方沃土,只能算是个骨架。站在海姆镇的默奈山顶,朝向黑山的方向,可以看到沉重的山脊就像鲸鱼的背,被砂岩残石削凿得凸凹不平,分割成一块一块。在普卢马纳奇,到处能看到阿尔普的雕塑和唐吉的绘画中所表现的风景,那是一种被海水腐蚀的裸露,仿佛海水的作用就是吞噬海底深处坚硬的东西:臼齿、脊椎骨、髌骨、跟骨……我们在几乎黑黢黢的田野中行走,几次从火海边穿过。周围的世界好像脱了线,从5月10日以来我们没有收音机,没有报纸,没有地图,没有任何消息:这些德国人既然从南方来,那他们应该是从巴黎过来的,战争可能会因为某种隔阂而继续进行,也可能随时结束或许已经结束了,因为他们唱的歌那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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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前言首字花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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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类作家:一类早上起床后,鞋也不穿就直接干活了(狄德罗、司汤达),另一类则出于本能,不假思索地系好他们的皮靴(雨果、克洛岱尔)。如果认为其中一类比另一类更自然,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的文学仅仅是一座殖民地的城市,在那里赤着脚的和穿皮鞋的擦肩而过:久而久之,随着时间推移,这两类人再也不碰面了。甚至在火炉边,还有许多人忍受不了穿着拖鞋的。
对一个词的正确意义的围捕中,有两种类型:捉鸟和捕寿:前者是兰波,后者是马拉美。后一种类型往往比较容易的成功比总,他们的贡献也许不可比拟——但是他们从不带回活生生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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