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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这里是世界上最可爱,却也是最悲伤的一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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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就是:所做的,不是自己想做的之事,而是自己应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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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开始落下,我听着雨滴敲在石棉瓦上的滴答声,和野蔷薇围篱里传来的树叶沙沙声,这幢屋子夜里的每一种声响,都让我觉得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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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道:“我那时什么也不懂!我应该根据她的行为,而不是根据她的话来判断她。她给我带来芬芳和快乐,我真不该离她而去。我本应该猜出在她那令人爱怜的花招后面所隐藏的温情。花儿是多么心口不ー啊!我当时太小了,还不懂得如何去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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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个小而不可思议的世界里,被黑暗所包围,是否睡得很熟?我祈愿她不会有痛苦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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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顽固的!它们告诉我们一对夫妻的故事,他们处于持久的痛苦之中,被一系列问题压弯了腰:金钱、健康、不稳定的生活、分离、无法沟通、欺骗、不忠、背叛、情感讹诈、傲慢、嫉妒,等等。而非一个感伤的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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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性格上的缺陷,至少有半數應該都可以通過冷水擦澡、機械體操與規律作息而得到治癒。應該藉由生活方式解決的問題,就不該到藝術領域裡尋求答案。若採用悖論的邏輯稍做解釋,也就是一個不想被治癒的病人,根本稱不上是真正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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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去做。就这么简单。不能把 自己想做的事情托付在孩子身上。托付着,依赖着, 以期待为名,行绑架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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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颗古老的星球不再感兴趣了!”她过去常常对她的朋友——山上的巨人们——说,“这星球上的人仍然闭着眼睛生活!可怜的家伙们,我可怜他们!我时不时也会混到他们中间去,但这单纯是出于善心,我只是想试着把孩子们从暗中等待着他们的致命厄运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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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戚朋友来探病,她总要整理好衣服,像健康的时候那样,整整齐齐,落落大方的,才同意他们进门。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病情越来越严重,不知道再顾这些,疾病将人的尊严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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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权利”也不过就是“充分发展的权利”,当我在谈女人处境的时候,我其实同时在谈男人的处境,因为,如果女人觉得她被双重负担压得透不过气,如果她觉得丢失了性别和自我造成了心灵和情感的残障,如果她的女人角色使她疲惫不堪,力不从心,那么与她共处的男人,下厨也罢,不下厨也罢,怎么可能生活在幸福快乐中呢?—龙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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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海潮的后浪推前浪,想到时间长河的流逝,还想到自己终究也会变老……忽然他难过得几乎窒息。他从未渴望过得到老年的智慧。他总是想着如何才能在年轻时代就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不至于痛苦。这样一种优雅的死,犹如把脱下的华丽的丝绸衣裳乱扔在桌上,不觉间滑落在黑暗的地板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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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两种,一种是死死抓住,你紧张他也紧张;一种是轻松拖住,你舒服他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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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好吧,昆汀,我是觉得这电影太暴力了。倒不是说我有什么顾虑,但你肯定是看不懂里面那些情节的。那既然理解不了暴力发生的语境,那你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就等于是为了看暴力而看暴力。我不希望你这样。”有关暴力的讨论此后贯穿了我的一生,但我至今都没听过比这更明晰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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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已经忘了一半 曾经的他,但不是我曾以为的他,不是 伤口,和好像不知从何而来的骤然的 致命打击,尽管它是从我们在一起的 生活的核心而来。现在睡吧,莎朗, 睡吧。就算我们说,从内里 这已是木已成舟。你生来就要治愈。 睡吧做梦吧——可不是梦他的返回。 因为这不会伤害他,让他受伤,在你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