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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问我:“你很喜欢希特勒吗?”因为写了希特勒就喜欢希特勒,没有这样的道理。老实说,我虽然对希特勒这个人物抱有一种恐怖的兴趣,但若要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我只能回答厌恶。希特勒是政治天才,但不是英雄,因为他根本缺少作为英雄所必备的爽快和明朗。希特勒像二十世纪本身一样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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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相连的沉郁的大湖泊——奥米茄、奥泽罗和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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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子在墓前双手十合。出乎意料,再次和他面对面,自己竟然心如止水。这就是所谓的岁月吗?一念及此,博子的心情有点复杂。 抱歉,我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啊。 博子上的线香不一会儿就缓缓地升起轻烟。一粒雪扫过,火熄了。博子把这当做他的恶作剧,胸口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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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我们在自己的脑海里讲述的故事才是最重要的故事,因为我们都是内心的扩张主义者,是滑稽的幻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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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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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乌斯 不关司法官什么事。问题全在这部电梯。往下运大便,往上运 食物。比例严格。永动机……我真想知道是从哪儿开头的。 普勃利乌斯 什么意思? 图利乌斯 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普勃利乌斯 这我要去问上帝。在末日审判的时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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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 我不要在我的公寓里鸣鸣咽咽,没人发现。等着虫子把我吃掉。无法再在雾霾里呼吸。 死在某场骚乱里,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那地方的一切早就没了。 而我宁可死在几十亿英里之外,也不想活在残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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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乌克大夫:您没想过写一本短的回忆录吗? 克拉普先生:这会让我没法好好地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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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来被信仰统治着的地方,现在被认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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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来这里等待戈多,是因为他们自感生存已毫无意义,只有等待什么(无论是什么),他们才存在;或者说,由于他们存在,所以他们才等待。总之,等待本身赋予失去意义的生存以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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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斯特拉冈:你干吗老不让我睡觉? 弗拉季米尔:我觉得孤独。 爱斯特拉冈:我梦见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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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 at some time are masters of their fates, The fault, dear Brutus, is not in our stars, But in ourselves, that we are underl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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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文主义者都担任圣职,在教会机构任职,或者享受教士俸禄,天主教的等级结构支持了人文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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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ain interest in life and work is to become someone else that you were not in the begin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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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和焦虑是人类心智中最主要的心理状态。恐惧的背后是对确定性不断的渴求。我们对未知感到恐惧。人心对肯定的渴望,是根植于我们对无常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