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三书之一同学少年
……我真好比那位眼昏的汉元帝,《同学少年》是《昭君出塞》里每看必叫我落泪的王昭君。年轻时我这样写:“那昆曲的笛子一吹起来,悲亢高远,闻之此生也可以不要了。”
——朱天文
我的书名虽来自杜诗,但严格说来是倒用其意,我回忆中的少年同学没有一个是“五陵衣马自轻肥”的,他们不仅不是“不贱”,而是不折不扣的微贱或者是贫贱,但因为有他们,台湾显得不那么浮夸,显得比较真实……
—— 周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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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文
1942年生于湖南,祖籍浙江。台湾大学博士,曾任中学教师,台湾大学、淡江大学教授,现已退休。文学著作尚有——时事文化评论:《在我们的时代》《瞬间》;
小说:《日升之城》《黑暗咖啡厅的故事》;聆乐札记:《冬夜繁星》;散文:《三个贝多芬》《冷热》《布拉格黄金》《风从树林走过》《时光倒影》《有的记得,有的忘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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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陷入忧伤的时候,恐怕只有靠体会世上有更大的忧伤才能发生止痛的作用,痛并没消失,只是转移,让自己痛在更大的痛前面显得微不足道而已。
生命的意义不见得是自己创造的,大部分生物或人的意义应该并入整个世界、整个时代来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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