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局,如何把握“中国脉动”?
★百年激流,给我们当代中国人的启示!
★与其躺而不平,不如前浪后浪,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罗振宇、刘擎、施展等荐读之作
【作品看点】
★ 未来巨变中,历史还会重演吗?复盘百年中国,一张“精英迭代”的中国文化地图——
今天,我们为什么要读历史?奋楫中国,有营养的思想从哪里来?一代要比一代强,我们如何脉动?
作为一个国家课题,从1840年到1949年,从魏源、黄遵宪、康有为……到梁启超,从林琴南、章太炎、杜亚泉……到张东荪,从蒋梦麟、梁漱溟、傅斯年……到朱自清,从丁玲、萧军、杨宪益……到王元化——《前浪后浪》纵现上百位知识精英的广阔心灵图景,再见“有学术的思想”和“有思想的学术”。
★ 人,可否逆转运势?以行动,对抗虚无!一部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首届得主的全新之作——
少年不读鲁迅,是无血性。中年不读胡适,是无理性,晚年不读林语堂,是无灵性。
一个成熟的人格,如何兼具血性、理性和灵性?我们后来的年轻人,如何做到越来越“敢”?
命运的齿轮,仍在转动!《前浪后浪》揭示,世代更替不是历史的瞬间,而是一个相当漫长的历史过程。
★ 昨天的教训,明天的答案?一份开阔视野的延伸书单+原汁原味的晚清民国报刊+知识群英的信息导图——
今天,《前浪后浪》以当代视角,透过纷繁复杂表象,抓住底层逻辑,用精神、现象双线结构,简洁有力阐释我们先贤的百年精神历程——大变局,两条脉络,三次世代更替,四个内部分化。
像萤火虫一样,有一分微光,发一分热。一条一条人生线索,读者可寻味在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如何安身立命。
【内容简介】
《前浪后浪》,飞越百年,在上一部《脉动中国》兄弟书的历史延长线上,重新出发,继续为当代中国人探索精神血脉根源,聚焦上百位知识精英心路历程的个案研究,关注这一百年来我们的中国。
没有晚清,何来五四;没有五四,谈何革命?中国革命的许多秘密,都可以从晚清激进知识人那里,找到最初的基因。
纵观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可以看到有两条脉络、三次世代更替和四个内部分化。
从某种意义上说,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时代更替和内部分化,反映了其内在的精神世界的深度和广度,也折射出近代中国历史世界的丰富性和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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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但可以改变我的课堂。”
许纪霖,中国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首届得主,华东师范大学紫江特聘教授、历史系博士生导师、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中国现代思想文化研究所副所长。
主要从事20世纪中国思想史与知识分子的研究,以及上海城市文化研究,著有《中国知识分子十论》《家国天下:现代中国的个人、国家与世界认同》《安身立命:大时代中的知识人》《脉动中国:许纪霖的50堂传统文化课》《前浪后浪: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世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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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从精神世界考察知识分子的“前与后”
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
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三次世代更替
从晚清到民国知识分子的四次分化
【第一章】 晚清官僚士大夫的自改革
从理到势:经世致用的出现
洋务VS.清流:讲利害还是讲是非
边缘人:口岸知识分子
“制”的变革,究竟是体还是用?
【第二章】 晚清的文人士大夫
文人士大夫以及精神世界
两代士大夫的比较
保中国,不保大清
道不同,不相为谋
争夺变法的领导权
保国、保种、保教
戊戌维新是失败还是成功?
【第三章】 晚清一代激进知识分子
从体制中分离出来的新游士
走上革命道路的外部因素
排满复汉的族群民族主义
无政府的破坏主义
虚无主义的志士精神
【第四章】 五四运动中的“旧派中的新派”
什么是“旧派中的新派”
“老新党”与“新青年”所争的,只是一个态度
两代知识分子争夺话语权的论战
“都市青年”与“小镇青年”的不同态度
【第五章】 从怀疑到信仰:“五四”两代知识分子
虚无主义的出现
四种不同的纵欲与虚无
以行动解决虚无
运动之后的第二波虚无
【第六章】 从“五四”到“创党”:“五四”的激进知识分子
问题与主义论战背后的两种“主义”之争
从“态度的同一性”到“主义”的分裂
从“柔性的主义”到“刚性的主义”
复调的马克思主义,还是一元的列宁主义?
【第七章】 五四后期知识分子的内战
出身、场域以及与体制的关系
绅士与名士:“文化惯习”的对立
“语丝派”文人内部的名士与斗士
狂飙一代的“新流氓主义”
【第八章】 五四时期“新派中的旧派”
留美学生的分化
“学衡派”的新古典主义情怀
理学知识分子VS.文人知识分子
行为与观念的相悖
【第九章】 “大革命”和“一二九”两代革命知识分子
家庭与少年经历
学校、学潮与运动
通向革命的四大精神气质
信仰与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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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亚泉当年深刻分析过这种“游士”文化:“吾国之知识阶级,向来生活于贵族文化及游民文化中,故其性质上显分二种:一种为贵族性质,夸大骄慢,凡事皆出以武断,喜压制,好自矜贵,视当世人皆贱,若不屑与之齿者。一种为游民性质,轻佻浮躁,凡事皆倾于过激,喜破坏,常怀愤恨,视当世人皆恶,几无一不可杀者。”陈独秀在论战中的表现,典型地体现了这种“游士”知识分子的性格。
由此可见,五四时期的新旧之争,并非知识之争,乃是态度之争。知识与理性有关,而态度则是一种文化认同。
经历过义和团、辛亥革命和张勋复辟,又饱读英国、法国革命的历史,周作人深深地知道,启蒙是一把火种,一旦点燃愚昧的群众,让他们在昏睡中醒来,去摇撼那封闭的铁屋子,在迸发出革命的激情同时,也会将仇恨的魔鬼释放,到那个时候,过激的烈火,涤荡一切,玉石俱焚,这是作为绅士的周作人所不愿看到的。
两千多年之后,春秋战国时期的游侠气质在晚清重现,演变为近代的志士精神。回归的历史有相似之处,如同先秦的士人脱离封建制度那样,晚清的读书人也从崩溃的科举体制中游离出来,再次成为自由流动资源,新游侠即产生于那些边缘的知识分子群体。但是,从精神源头而言,晚清的革命者显然有与先秦的游侠相通又相异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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