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风》收作者1918年至1924年所作杂文四十一篇。1925年11月由北京北新书局初版。作者生前共印行十版次。鲁迅在《新青年》的《随感录》中做些短评,还在这前一年,因为所评论的多是小问题,所以无可道,原因也大都忘却了。但就现在的文字看起来,除几条泛沦之外,有的是对于扶乩,静坐,打拳而发的;有的是对于所谓“保存国粹”而发的;有的是对于那时旧官僚的以经验自豪而发的;有的是对于上海《时报》的讽刺画而发的。记得当时的《新青年》是正在四面受敌之中,鲁迅所对付的不过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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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一九一八年
随感录二十五
三十三
三十五至三十八
一九一九年
随感录三十九至四十三
四十六至四十九
五十三至五十四
五十六 “来了”
五十七 现在的屠杀者
五十八 人心很古
五十九 “圣武”
六十一 不满
六十二 恨恨而死
六十三 “与幼者”
六十四 有无相通
六十五 暴君的臣民
六十六 生命的路‘
一九二一年
智识即罪恶
事实胜于雄辩
一九二二年
估《学衡》
为“俄国歌居团”
无题
“以震其艰深”
所谓“国学”
儿歌的“反动”
“一是之学说”
不懂的音译
对于批评家的希望
反对“含泪”的批语家
即小见大
一九二四年
望勿“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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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中国人”这名目,决不会消灭;只要人种还在,总是中国人。…… 但是想在现今的世界上,协同生长,挣一地位,即须有相当进步的智识、道德、品格、思想,才能够站得住脚:这事极须劳力费心。而“国粹”太多的国民,尤为劳力费心,因为他的“粹”太多。粹太多,便太特别。太特别,便难与种种人协同生长,挣得地位。
我之所谓生存,并不是苟活;所谓温饱,并不是奢侈;所谓发展,也不是放纵。
于是乎中国人失了世界;却暂时仍要在这世界上住!——这便是我的大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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