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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之交的美国严肃戏剧(前言)
《特殊病房》与米勒的90年代
特殊病房(The Ride Down Mt.Morgan)
人类的隔绝与异化――阿尔比《在家在动物园》
在家在动物园(At Home at the Zoo)
沃格尔的人性禁忌探索――《那年我学开车》
那年我学开车(How I Learned to Drive)
奥维德《变形记》的戏剧新编
变形记(Metamorphoses)
启蒙时代序曲的回荡――《巴赫在莱比锡》
巴赫在莱比锡(Bach at Leipz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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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母亲的棺椁,我想在上面盖满鲜花(这个简要的描述无法完全呈现梦境——叙述梦境之难,难于上青天,梦与文字向来是死对头——唯有真实的字迹能够表达一二。)她刚刚辞世,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躺在那里。 这本日记需要分成两个栏位。一栏用来保存当下的文字记录,另一栏预备在几个星期后用来演绎个中含义。这个栏位要大,因为我可能有好几种不同的阐释。
今晨,马路上,手握方向盘,眼泪簌簌地流,一如母亲过世的时候;还有也像我拿掉孩子之后,游荡卢昂街上的情景。那条人生路,我生命中的秘密大道。同样的失落感,还无法彻底厘清,也唯有写作能真正的厘清。
我们在物理学中运用数学还有别的原因。除了让我们保持诚实,数学也是我们所知道的最经济、最清晰的术语体系。语言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其意义取决于上下文和阐释。但数学并不在意文化和历史。如果一千个人阅读同一本书,他们读到会是一千本不同的书;但如果一千个人去读同一个公式,他读到的就是同一个公式。 不过,我们在物理学中运用数学的主要原因是,我们可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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