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Saad・Saad,阿拉伯语的意思是希望·希望,英语里则是悲哀・悲哀
★一部反英雄的《奥德赛》;一趟希望与绝望交织的尤利西斯般的旅程;一位失格青年找寻现实家园和灵魂归属的不屈尝试
★我们以为逃脱藩篱,岂知却随身带着铁栅栏
★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要挣扎,我要逃离,我要夺取属于我的人生
★龚古尔奖得主兼评委,巴黎高师哲学博士,斩获三项莫里哀戏剧大奖
★法国国民作家,作品被翻译成40多种语言,六年蝉联法国畅销榜,在法国读者心中,他的作品与《圣经》《小王子》有相同的地位
★施米特“对人道主义的重构正好符合我们这个有些无助的时代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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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叫Saad・Saad,
阿拉伯语的意思是希望·希望,英语里则是悲哀・悲哀。
一周、一个小时、甚至一秒钟,
我的真实人生就能从阿拉伯语滑落到英语。
根据实际遭遇,我会变成希望萨德,或者悲哀萨德。
难民、乞丐、非法入境者、无证人员、无权利者、无业游民、偷渡者。
盗窃、混进马戏团、像牲口般被塞进卡车、做男妓、贩毒、袭击海关人员。
……
但其实,我只是想,像一个人那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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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论※
萨德·萨德一定是当代世界最具象征意义的英雄之一。
——《巴黎人报》菲利普•瓦瓦瑟尔
萨德的奥德赛之旅是一部真正的成长小说。它像辩护律师一样,与我们所有人对话,恳求我们结束可怕的浪费,这种浪费使得越来越多勇敢的年轻人走向死亡。
——《拉克鲁西报》
施米特的所有作品都试图表达一个相同的理念:生命并非荒谬,只是充满神秘性。生命的意义就藏在我们眼前,我们需要通过反思去发现它。……他让我们用轻松诙谐甚至想象力来探讨生命的议题,心怀深沉却不必哀伤。
——《普罗旺斯报》
当然,埃里克-埃马纽埃尔•施米特既不是阿富汗人,也不是几内亚人,当然,也不是伊拉克人。就像他最新小说《来自巴格达的尤利西斯》中的年轻英雄那样,他是个无法归类的人。但在作者最新的中篇小说中,讨论的正是这些遥远的国家,除非你讽刺每一本让人感觉良好的小说,否则这个故事简直是一流的。在这部讲述21世纪偷渡者苦难的《奥德赛》式的小说中,才华横溢的哲学博士施米特再次证明了他的知识和能力的广度。他利用这些故事来让人信服,这是一个可能会很平庸的故事:数百万被剥夺生存权利的男人和女人“出生在一个最好不要出生的地方”,但施米特却没有落入描写一场残酷的善恶之争的陷阱。最终,施米特宣扬所有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生活,而不只是出生时的随机决定。
——《快报》
结构紧凑、行文简洁,却不失对人类黑暗时刻的深切悲悯和对救赎的颂扬。
——《出版观察》杂志
虽是哲学教授出身,作者却善用貌似天真的黑色幽默,将高深哲思讲给普罗大众。
——《费加罗文学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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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法]埃里克-埃马纽埃尔•施米特
(Eric-Emmanuel Schmitt)
1960年出生于里昂,巴黎高师哲学博士,剧作家、小说家、导演。法国国民作家,被称为“与上帝对话的孩子”。他擅长讲述爱与救赎的故事,笔下作品,无论是戏剧还是小说,都充满了对生命、对宗教、对人性的追问。他总是用最简单的方式试图回答“我们怎么活得更好,我们怎么用好自己所拥有的”,他“对人道主义的重构正好符合我们这个有些无助的时代的需求”。
短篇小说集《纪念天使协奏曲》(Concerto à la mémoire d'un ange)曾获2010年龚古尔文学奖,他本人也于2013年成为龚古尔文学奖的评委。戏剧《来访者》(Le Visiteur)曾斩获三项莫里哀戏剧大奖。所创作的“看不见的循环”(“Le Cycle de l’Invisible”)系列,包含五部关于童年和灵性的小说,蜚声海内外。他的作品被翻译为43种语言,并在世界上50多个国家出版。热爱音乐的他还将歌剧《费加罗婚礼》和《唐璜》翻译为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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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简介※
周国强,浙江宁波人,武汉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中法合办博士预备班导师,法国帕斯卡大学CRRR 合作研究员,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理事,湖南理工学院外聘教授。译著有《笑面人》《包法利夫人》《岁月的泡沫》《金林的爵爷们》《亡灵对话录》《追忆似水年华》(合译)等五十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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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1
童年 5
蕾拉 22
我的小未婚妻 43
逃离伊拉克 67
鸦片 92
只提供最低服务的男妓 110
约见 129
把证件丢海里 141
待在这里不是好主意 162
维多利亚 181
我只是过客 202
那不勒斯 215
尤利西斯的计谋 236
与蕾拉重逢 256
希望 275
附录1
萨达姆▪侯赛因统治下的伊拉克 281
附录2
译后记 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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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萨德・萨德,这个名字在阿拉伯语里的意思是希望·希望,而在英语里则是悲哀・悲哀;随着一周一周,有时是一个钟头一个钟头的时光流逝,甚至于在一秒钟的爆炸里,我的实际情况便会从阿拉伯语滑到英语;根据我感到自己是乐天派还是不幸的人,我会变成希望萨德,或者悲哀萨德。
对我的母亲,我印象中似乎没有要被迫听从她,(因为我爱她,爱得不管她作出什么决定我都同意。我们是两个身体一个人:她的希望便是我的欲望,她的叹息能让我泪水涟涟,她的快乐叫我欣喜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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