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鱼浜,自然村,生于不知何时,卒于2009年冬;
在浙江省桐乡县西北二十里许,向属炉镇,或属于任何一处僻静的旧江南。
本书记录了一种近乎失落的生活:
天光云影、四季流转、春耕秋收;
是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们,
逝去又永恒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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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部关于江南村庄塔鱼浜的文学传记。缘起于塔鱼浜拆迁之后,经由废墟上的一只供碗,作者以亲历的往事,以水汪汪的少年之眼,深情回望旧时光、旧江南、旧生活,举凡地理、岁时、动植物、农事等,构成一个村庄自然史的基本面相,尽显江南无名之地的普遍意义。
本书不以跌宕起伏的情节取胜,却满目锦绣,日常事物中寄寓的深意与暗旧调子里透出的新意互为表里。文字清通,叙事简静,描写忠实于事物的纹理,众多零金碎玉的家常片段汇聚成儿时记忆的滚滚洪流,全面而形象地还原了江南乡村的肌理,勾勒出一幅栩栩如生的水乡生活全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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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东京梦华录》《洛阳伽蓝记》式的记录:28处地理建筑,22个节日民俗,55种草木,48种鸟兽昆虫;
★以儿时记忆的滚滚洪流,还原一个江南乡村的基本面貌—— 一幅栩栩如生的江南水乡生活的全景图。
★“此时,远非塔鱼浜时光的尽头,而是另一种时间的开始,在云朵崩断的天象之下,塔鱼浜的泥土以及泥土中生长出来的汉语,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从此塔鱼浜藏身在过往细节的名词和动词中——但我要说它仍是及物的。
从此塔鱼浜的少年在有限的疆土里做着无限的漫游——但我必须说,这种漫游的脚尖固执地指向未来。”
——邹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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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了南方的腹地,走进了人迹罕至的乡野之地,走进了寻常庭院,走进了一棵树的年轮,并将沿着一片树叶的茎脉,一直走进自己的掌纹:他把自身的微命揉入了整个南方乡村远为繁杂的历史与命运之中。
—— 东君(诗人、作家)
《塔鱼浜自然史》是一册用心的地方书写,它未把人与自然分割,而是把人写成了自然的一部分。真实的记忆,附着于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细致入微,浩瀚辽远,把地方的小,转化成了历史的大。作者用地方史志文类的旧瓮,装入了当代的新鲜汉语,其自由无拘的写作被收纳在一个古典的形式中,如同塔鱼浜这寂廖村落的灵魂纪念塔,小而美,流动又凝固,走远又来近。
——欧宁(策展人、艺术家、《天南》文学期刊创办人)
《塔鱼浜自然史》是一部写“梦中之地”的书,有“梦中之地”的诗人,与没有“梦中之地”的诗人绝然不同,这是灵魂的不同。
——邹静之(作家、编剧)
邹汉明……从生活的日常性着眼,咖啡黄酒、生老病死、古今中外皆入笔端,看得出江南文人于世俗生存之中,对人与文化的理解,人的命运、人心的荒凉。作品写得松弛、开阔,但有节制,是在感性中有感悟,形体内有灵魂的诗作。
——韩作荣(诗人、原《人民文学》主编)
“塔鱼浜”是作家邹汉明的童年血地,也是他的精神简史,更是他谱出的一曲江南乡村挽歌。
童年决定着一个人的纵深和纬度。邹汉明以细淡笔融,诗性复活了一代人的江南与童年。
——钱红丽(作家)
现代中国乡村文学史是中国乡村被反复劫持和征用的历史,假文学之名,各种力量之手或暴力侵犯,或温柔抚摩着村庄,转而以不同话术和话语提取并歪曲着乡村,乡村奇观化、牧歌化和博物馆化,真正的乡村隐而不彰成为沉默者和幻象。《塔鱼浜自然史》的写作意义正是在这种背景上呈现出来,写作者不居高临下,也不故作卑微,塔鱼浜之子邹汉明是他永逝故乡的万物生灵之一,他平等谦逊地生活在塔鱼浜,领受塔鱼浜的恩泽,也承担它的哀伤和疼痛,汉语的朴素之美在此焕发出它及物的魔力,缘此写作者以一己之身将我们引渡到母语和乡村的秘密内心。
——何平(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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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汉明
属马。塔鱼浜原住民。玩于斯,也曾逃学于斯。在那里度过人生最初的十五年,有幸见证村庄最后的完整。后因求学而离开,工作后又常回这梦中之地。年轻时有过农事经验及斗草、搓绳、结网手艺。曾参加生产队的“双抢”,挣过工分。一九九九年迁居嘉兴,从此成为都市里的茶客和游子,迄今过着文饭诗酒的生活。无所成,但似乎还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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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九是一个登高的节日。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人。这是孩子们很早就背熟的唐诗。至于诗中少了谁,不会去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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