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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 那个科尔沁草原上的诗人对我说 “北方是悲哀的。
只能通过这唯一的窗, 我才能举起仰视的幻想的眼波,在迎迓一切新的希冀一一在黄昏里希冀皓月与繁星, 在深夜希冀着黎明 在炎夏希冀凉秋, 在严冬又希冀新春 这不断的希冀啊, 使我感触到世界的存在; 带给我多量的生命的力。 这样, 我才能跨过 这黎明黄昏,黄昏黎明,春夏秋冬,秋冬春夏的茫茫的时间的大海啊。